遠處突然就不是個男人的扉間打了個噴嚏,疑『惑』地看向開啟的窗戶,走過去關上,回到書桌前繼續對著情報組的情報篩沙子。
醫館裡的扉錯失去了表情,彷彿一個盯著自己腳尖的包子脾氣少『婦』,猶豫再三,瑟瑟發抖地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紅了眼圈囁嚅道:“拿掉,最少要休養多久能止住血?”
林檎老夫『婦』自然要勸阻,她只說帶著孩子不好改嫁。兩口子再三寬慰,終究沒法改變一個老公和花魁跑了的棄『婦』改嫁的決心遠處的扉間噴嚏不絕,只好暫停工作去吃感冒『藥』)。
老婆婆年老話多,絮絮叨叨地給她講,一個半月最好,至少也要休養半月,免得年紀輕輕的坐下病來。扉錯重複問止住血的時間,老婆婆答,『藥』流恐一次流不乾淨,怎麼也要吃兩遍『藥』再觀察十來天,這其中還隨時可能大出血送命。
扉錯心中自然懊惱。四個月前由於事件突發太過尷尬,她驚慌之下采取逃避現實的應對方式,還特麼居然忘記吃『藥』。現在她隻身處於懷有惡意的異國他鄉,後有追兵前有阻截。水之國又孤懸海外,與陸上往來僅限於旬日一次的物資船,而問明時日,物資船後日正要走一來回。
失去戰鬥力鹹魚十天,到時候也不一定能趕得上下一班物資船,無異於『自殺』。人生還是挺美好的,她還是挺想見見柱間水戶他們,說說這次任務的驚險刺激的,暫時沒有去死的打算。
說到底,此時的扉錯自己還沒長大,對於腹內只有四兩重的一團血肉,是沒有“這是我的孩子”的實感的。她雖然嚮往父母,卻不懂父母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沒法直接與尚且不能表達自己的胎兒建立感情連線。
所以至少此刻,孩子對於她的意義,更多的是“搞事失敗留下的證據”“會令柱間水戶夫『婦』討厭自己的東西”“極大程度上削減了戰鬥力、導致這次休閒任務變成地獄難度任務的元兇”,總之兩個字:“麻煩”。
兩害相權則其輕,肚子裡的麻煩可以回到陸上再說。總不能帶回木葉去,那就沒法當作無事發生了。年輕的姑娘這麼想著,喝了碗安胎『藥』,受老婆婆相邀,靜臥一夜安睡休養。翌日一早便在枕下留金饋贈,催眠老兩口以為她要去找私奔的丈夫,實則啟程往海邊趕路。
她想回家。
哪怕只是個空『蕩』『蕩』的小屋小院,哪怕隨著年齡增長實力增強總能偶爾感受不帶感情的監視,那畢竟是個可以安心地一覺睡到天亮的地方。
——一個可以經常看到路過的柱間大人與水戶大人的地方。有時似乎順便還有超討厭超討厭的扉間,哼無視他,那個混蛋!壞人!注孤生!
志村團藏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他對鏡之外的宇智波都存在深刻的戒備和敵意,將扉間對扉錯的警惕翻倍發揚光大,也不知道戰爭年間是不是有哪個宇智波刨了他家祖墳,也可能是斑大人騎著九尾回來時專程去刨了他家祖墳。
扉錯沒表示出她的不滿,面無表情地積攢怒氣槽。孕『婦』由於體內激素分泌水平變化,本來就難以控制情緒。扉錯又是個情感豐富的宇智波,哪怕這些年的經歷使她的感情波動幅度一直壓制在最低程度,也不意味著她真的是個佛系女子。
被當作犯人押送,遭遇眾人圍觀,真特麼是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到底是個歲數不大的青少年,扉錯不可能就這麼生受了志村團藏的羞辱。第一他不是柱間水戶的家人,第二他是個弱雞,第三他不長眼眉的樣子幾乎在臉上寫著“來啊修理我啊”,恭敬不如從命,腳趾活動幾下結了個簡單的印。
登記進村,還沒走出一百米,稀稀落落只有幾個路人路過,團藏停下腳步,臉刷的紅了一片。
不是什麼大事,沒人受傷,不過是,一隻麻雀笨拙地撲騰過去,他判斷那不是敵襲而走神的一瞬間,腰帶不知怎麼斷了,褲子掉了,孤零零的不可描述在風中發抖,涼涼的。
吃瓜群眾鬨堂大笑。
從心胸寬廣這個角度來講,扉錯比她大伯同年級時大概稍微差了一點,好在她不記仇。反正當場就報回去了。鏡嘆了口氣,用了個水陣壁擋住團藏,解開扉錯的繩子,勸慰道:“水戶大人很想念您,扉錯大人。現在火影大人很忙,派我們來接你去見他,不用排號,想必很快就會允許您去探望柱間大人的。團藏只是脾氣急,沒有惡意,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他沒好意思拿年紀說事,扉錯的具體年紀是機密,但很顯然不如他們幾個火影弟子大。這次任務超時,中間又有死訊傳來,再次得知她的訊息,是“小宇智波斑”之名經由鬼燈幻月之口傳遍四方的時候。情報部門為此加班加點,得出一個“扉錯上忍或已叛逃投敵”的離奇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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