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裡的結界有鳥撞上,那隻鳥沒像其他的鳥一樣放棄,而是持之以恆地撞擊結界。假裝沒聽到切嗣的教育的少女搶在士郎之前起身,留下一句“我去看看!”就飛快跑走,慢了一步的紅髮男孩只好鼓著臉收拾碗筷。
那是一隻灰褐『色』的穀倉貓頭鷹,爪子上綁著什麼東西。扉錯開啟結界,貓頭鷹落在她手裡,向她伸出左爪。待她取下左爪的鑰匙後,又伸出右爪,那裡是一封信,不,與其說是信,不如說是明信片。
硝制過的羊皮紙特有的『藥』水味並不難聞,明信片上寫著她不認識,但是因為被這個世界姑且承認,而能夠看懂含義的收信人和地址:
冬木市衛宮宅邸庭院,宇智波扉錯收)
條件觸發的遺產寄送:本丸鑰匙一枚。請在內附的收據上確認簽字,並交還信使帶回。
寄信人:古靈閣
灰褐『色』的穀倉貓頭鷹黃『色』的眼睛還在瞪著她,右爪還沒縮回去。扉錯摘下確認收據,不知道這是不是魔術協會的花招,進屋去向切嗣討教。
制式古舊的黃銅鑰匙已經發黑,誰知道還能不能派上用場。她的父母都不在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遺產留給她?到底是誰在開這麼惡劣的玩笑?
罪魁禍首此刻正緊閉雙眸皺著眉頭沉酣正好,就躺在他腳邊的榻榻米上。一頭輕易模仿不來的黑長炸混著眼淚和其他別的什麼『迷』之黏稠『液』體糾結成綹,恰好為這位睡得團成一個球的不明人士披上一層完美的刺蝟皮。
是男人這時候就不能逃避現實,即使是完全遭遇無妄之災莫名躺槍的男人。
他倒是有心把肇事者揪起來質問清楚,可是當前情況下薅著頭髮喊醒她似乎顯得他很渣?那就掀被子——看著女孩子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身下不可描述的一片狼藉,和她更加縮成球的身體,這個男人自覺心虛,放下被子掖好被角,內心一百個宇智波斑左手鐮刀右手火焰團扇奔騰而過。
又是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眩暈過後又是一陣彷彿壓榨腦漿似的鈍痛,扉間痛苦地揪著自己的白短炸來對抗頭痛。他缺乏處理這種事的經驗,又覺得現在拔腿就走還是顯得太渣,而且肇事的女孩子身份特殊,不能用一般態度處理,只好坐在門口的位置閉目養神,等待她醒來,要一個解釋。
澄清一下,作為一位真實年齡三十掛零的男人,扉間的人設絕對沒有這麼容易炸『毛』。但是,考慮一下現在的情況吧:他的四肢還在由於不知名『藥』物的餘威作用而運動不協調,頭疼得就像被他自己飛雷神斬過很多次,根本無法有效集中注意力思考,易怒是注意力不集中的典型表現。
窗紙透出熹微的晨光,千手扉間睜開眼睛,焦距重新聚攏的過程中,大腦重新開始工作。眼前的場景讓他頗為震驚:
榻榻米還是那個榻榻米,被子還是那個被子,狼藉還是那片狼藉。狹小的房間裡沒有任何被動過的跡象,空氣中仍然瀰漫著他所熟悉的和不熟悉的混合在一起的某種特殊的氣味,還有些許令人頭昏腦漲的甜膩的馨香摻雜其中,就和昨晚劣質的香料一樣。除了那位身份稍微有點特殊的女孩子,不在原地。
果然是天生邪惡的宇智波,不知道又使了什麼手段,悄無聲息地,在一位段數相當高的感知系忍者的眼皮子底下,脫身而出,成功消失不見。探出手指按在地面上,全力感知她的查克拉,果不其然,感知力的最大有效範疇之內,甚至揪出了幾個工作時間出來『摸』魚的魂淡,卻全無那個宇智波家的女孩子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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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疼痛越來越劇烈的頭,反正既定事實無法改變,不如思考一下自己不小心陷入了宇智波的什麼陰謀,以及如何善後處理這件事。
房間的門被敲響,探頭探腦的忘八帶著掩飾不住的滿眼豔羨,小心翼翼地下達了催費通知:“這位……尊敬的大人,三條街上的‘一期揚屋’的振袖新造,松子格子轉告,她還沒開始正式做工,貿然當了她的‘水揚相公’,‘見面禮’與‘聘金’的價錢您看著辦。她跟著的日暮太夫,是上一年的花魁。那個,花魁的身價,可不同於一般的太夫……”
侍者的聲音隨著怒火上漲漸漸被隔絕,扉間暫停了思考,宇智波的陰謀和善後事宜都見鬼去吧,他現在滿腦子刷屏的只有一句話:
——宇智波扉錯!你給我等著!!
兩個人默然無語地站在柱間的房間門口,誰也沒有勇氣先伸出手推開門,直到裡面傳來可疑的啪啪聲,和一大一小豪邁的大笑,以及“哈哈哈哈不愧是綱手!”“哈哈哈哈我贏啦我贏啦!”之類歡聲笑語,還有一聲溫柔的告知:“他們回來了!你們快給我收拾起來!像話嗎這一地的紙牌和小鋼珠!千手柱間你是不是又皮癢癢了?”
扉錯再也不顧忌什麼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事了,推開門瞅準紅髮白衣的九尾人柱力的方向,炮彈出膛般衝過去撲進她懷裡,殘留在門口的聲音這才傳進室內諸人耳中:“柱間大人,水戶大人,我回來啦!還有綱手,”她抖開一個卷軸,摘出裡面的招財貓擺件,“伴手禮,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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