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至少此刻,孩子對於她的意義,更多的是“搞事失敗留下的證據”“會令柱間水戶夫『婦』討厭自己的東西”“極大程度上削減了戰鬥力、導致這次休閒任務變成地獄難度任務的元兇”,總之兩個字:“麻煩”。
兩害相權則其輕,肚子裡的麻煩可以回到陸上再說。總不能帶回木葉去,那就沒法當作無事發生了。年輕的姑娘這麼想著,喝了碗安胎『藥』,受老婆婆相邀,靜臥一夜安睡休養。翌日一早便在枕下留金饋贈,催眠老兩口以為她要去找私奔的丈夫,實則啟程往海邊趕路。
她想回家。
哪怕只是個空『蕩』『蕩』的小屋小院,哪怕隨著年齡增長實力增強總能偶爾感受不帶感情的監視,那畢竟是個可以安心地一覺睡到天亮的地方。
——一個可以經常看到路過的柱間大人與水戶大人的地方。有時似乎順便還有超討厭超討厭的扉間,哼無視他,那個混蛋!壞人!注孤生!
黑長炸的、抱著嬰兒的年輕『婦』人站在樹下。
足下空無一物,身在荒漠之中的矇眼者。
千手扉間,千手扉間,
是該作出抉擇的時候了。
……是誰?
在他耳邊喧囂。
千手扉間,千手扉間,
向左還是向右,要出發了。
……是誰?
推動他的腳步。
西瓜頭,白短炸,黑白各半陰陽頭,還有一個漆黑無光的剪影,招手喚他前去填補空白。冥冥間有一種他本就屬於那裡的天經地義的感覺,卻不知道哪裡來的斥力拉扯著他。
不可以過去,不可以過去。
因為有人在更加焦急地呼喚著:“回來吧!”
腳步不由自主,向著沒有五官空白的四個小小的身影走去。他們的眼睛是漆黑中的一對閃爍著的紅光,笑著的嘴角咧到了耳朵根。他們身後出現了兩個高大的身影,同樣莫名地熟悉。隔開兩個世界的櫻花牆,猶如八重花開,層層疊疊,由白轉紅。
抱著嬰兒的矇眼女子,望著他走去的方向,聲聲殷切:“回來啊!”
因為那是身為生者,不可逾越的深淵。
她是誰?在做什麼?為什麼要阻止我?
她的聲音被櫻花捲著風送進他的耳中:“拔刀吧,千手扉間!”
窗外雷聲滾滾,扉間從噩夢中驚醒,方才夢中所見忘記大半。今天是他的生日,離驚蟄還有半個月,可是火之國的春天一向來得早,今年比往年來得更早一些。
剛過子夜,時間還早,扉間翻了個身繼續入睡。這次睡得還是不安穩,走過一片花之海洋和無數光怪陸離的記憶碎片,他又陷入了新的夢境,這次他知道自己在做夢。
小小隻的自己隱匿身形跟蹤大哥,想要知道他每次失蹤後神采飛揚是去了哪裡。他震驚地發現,大哥跳進了兔子洞。兔子洞裡蹲著一隻胖成球的深藍『色』的兔子,大哥變成了長了四條腿的西瓜,和深藍兔子愉快地打起來。
『毛』茸茸『毛』茸茸『毛』茸茸……不,千手扉間,你不可以被肉球吸引就忘記那是個十分危險的人物。可是『毛』茸茸的兔子球和圓滾滾的西瓜打成一團滿地軲轆的樣子,真的是太融洽了。
西瓜柱太郎?)和馬達拉兔玩累了,坐下來休息,一起妄想拯救世界,還想要讓全世界的甘慄甘都有豆皮壽司和蘑菇雜飯賣。馬達拉兔嘲笑西瓜柱太郎品味不佳,西瓜柱太郎反諷馬達拉兔幼稚,這兩個不知疲倦的球形物再次互撲,努力憑藉武力值證明自己的口味才是最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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