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原因發生『藥』效改變的『迷』香,始料未及的突然翻車,失去查克拉和力量之後,宛如一個平民少女,無助地任人宰割的自己。
在那一天,自從武力值突飛猛進後無所畏懼的少女久違地感到了無助。掙扎和撕咬,『揉』捏和踢踹,男女之間體格的差異讓所有的反抗都無濟於事。真的是毫無辦法嗎?當然不是。
以扉錯的情報組出身的履歷,她當然學過怎麼在這樣的情況下保護自己,即使尺寸不合,前戲到位就沒問題,可惜事發突然,她沒得到這個機會。戰國時代的女忍,生活可不是含情脈脈的田園詩。披著各種遊女、妾侍、藝人馬甲的她們,床笫間的刺殺也許是人手必會的基礎技能,再沒力氣也不至於做不到將發上簪的耳挖『插』進對方脆弱的太陽『穴』。
因為這樣的原因殺死柱間大人的弟弟?蒼白的面容被情慾染上異樣的豔『色』,淚痕縱橫的少女唇角勾起嘲諷的微笑,那是對於自己的失望和憎恨。下面已經痛得麻木了,窗樞已經透出熹微的晨光了,這一夜很快就要過去了。她終於還是短暫失去了意識。
醒來以後發現扉間睡在門口,大概是要找她要個交代。同樣弄不清事情為什麼會演變到那樣的地步,一向不虛扉錯難得地選擇了逃避,直接連續使用飛雷神之術離開現場,回到家裡洗了個戰鬥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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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更多的休息時間。按照本來的敲扉間一筆茶水費就跑的計劃來說,她此刻明明應該大夢初醒,開始幹活。然而意外已經發生,再去後悔也沒有意義。用最快的速度,更換戰鬥服裝,啃幾顆兵糧丸補充體力,前往火之國公主的送嫁隊伍報道,出發。
水之國一行也無甚可說之處,難得一次選了逃避的少女乾脆逃避個徹底,在腦海裡強行刪除了那天晚上的意外事件。長途奔波與連番顛簸,少之又少的那一俟俟僥倖心理,千手家強大過頭了的生命力在她的囊中塞進去一個猝不及防的禮物。
禮物在她的腹內牢牢地抓住了她,不得喘息的持續高烈度戰鬥也沒能讓它放棄降生。少女曾經想要拋棄身體裡這個不打招呼的意外房客,可當她終於意識到,它已經是個活生生的生命,將成長為她最後的也是唯一的親人的時候,那就是她最為珍視的存在了。
和扉間上一次的經歷太過慘痛,扉錯本能地迴避著來自於他的親密接觸,那樣的疼痛真的難以釋懷。可是她的孩子需要來自父親的陽屬『性』查克拉,來中和母親體內強勁的陰屬『性』。柱間和水戶的判斷都很正確,合房是最安全和高效的方法,她能感受到孩子此刻絕處逢生的喜悅。
那就值了,所有的一切都值了。在扉間到來之前,完成沐浴。赤身『裸』體地睡在他的臥榻之上,強迫自己適應他的氣息,點燃新制的溫和無害的催情香,在這樣的環境下用手引導自己達到頂峰,擴張和潤滑都準備完畢,接下來就算那個男人是頭豬也不會再出意外了吧。隨意披一件外衣,等就是了。
為了我的孩子,沒有什麼是不能忍耐的。新手母親這樣告訴自己,面無表情地把枕頭塞到腰下,抬高雙腿,方便灌注進去的汁『液』灌溉茁壯成長的幼苗。
嘖,真諷刺。『性』格尖銳的少女想道,這動作簡直像個想要從良的娼『婦』,那種混不下去的年老『色』衰的新造,只能打起肚子的主意。在那些付錢委派任務的人眼裡,忍者和娼『婦』是差不多的職業,都是給錢什麼都能幹,真是令人作嘔。可是不管怎麼說,還是不同的吧。這一點必須改變。將來我的孩子,可不能承受這種羞辱。
一輪結束後,扉間非常滿足,這次開始之前,因為妻子過於平靜的態度引起的焦躁感在他身上消失了。發現她情緒好像不高,舉著腿的動作挺累人的,不高興也可以理解,他與妻子並肩躺下,試圖安慰她。
伸手攬住她的柔肩,撫『摸』她散了滿床的髮絲。她的面板一如記憶裡那樣幼嫩細膩,頭髮有著最好的絲綢都無法媲美的順滑手感。略帶薄繭的手撫上了她的臉,想象著她此刻會有的『迷』人的綺麗姿態,慾望又有抬頭的趨勢。指尖觸到一點冰冷的溼意,扉間一怔,才想到她可能哭了。
摟住她吻向她的櫻唇。少年時期好像聽大哥說過,做完以後再想睡覺也不能馬上去睡,那是女人最脆弱的時候,對待喜歡的人要好好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總之先試試看。動作之間,他的小兄弟蹭到了扉錯的大腿,於是立刻鬥志昂揚地向剛剛給他帶來無盡樂趣的神秘之所在點頭致意。
扉錯彷彿毫無察覺地低下頭,恰好錯過了來自丈夫的親吻。嗓子略顯沙啞的她放下抬起的腿,把手伸進腰下,猶豫片刻,沒抽出枕頭,而是詢問她的丈夫:“你還想要?”
是啊很想非常想想極了簡直不能更想。扉間撐起上半身,摟住妻子的手臂稍微用力,將扉錯的臉向他的方向帶,託著她尖尖的下巴親過去。
再次失敗了,她正好轉頭看向窗外。壓在心底的不妙的預感突然浮出水面,聯絡到之前的巧合,做丈夫的終於意識到妻子是在故意躲避他。
為了安撫她的情緒,男人的手指撫『摸』著妻子隆起的腹部,上次的時候這裡還水平如鏡,現在他的種子已經在裡面生根發芽。掌緣滑過奇怪的凸起,仔細觸『摸』的話,是幾道細長的螺紋。再『摸』『摸』其他地方,不光是左邊側腹,右邊也有,有點像暴起的青筋,以前沒有這個。
“那是什麼東西?”扉間決定詢問一聲,妻子的健康狀況他很關心。
“……妊娠紋。”扉錯的聲音裡帶出幾分無法掩飾的煩躁,而丈夫接下來的舉止更是讓她難以理解,於是耐心全消,“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只是想看看,所以分出影分身去點燈,然後端著一架燭臺回來。扉間就著油燈的光,打量身下的妻子。妊娠紋的產生不難理解,孕中期的孩子生長很快,肚皮的生長速度跟不上肚子的生長速度,身體指揮肚皮快速強行增大面積,不好看的紫『色』紋路就是為此付出的代價。
正好藉著燈光,好好地欣賞欣賞此時的妻子好了。扉間是個心細如髮的男人,剛才在興頭上沒仔細看,現在一觀察就發現了,扉錯雖然沒說什麼,臉上堆著動人的春『潮』,身體更是帶給他無窮的享受,可她並不高興。不是由於嬌羞導致的不好意思,新婚妻子確實只是在敷衍她的丈夫。柔情蜜意與少女情懷?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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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說生氣了,也不像,畢竟她無論剛才那次還是現在這次都配合得很,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在不高興啊?千手扉間滿頭問號,想起看過的那些閨房書上的東西,試試換個姿勢能不能讓她感覺好點。
可能是突然亮起的光芒令扉錯感到不適應,她抬手將散『亂』的長髮攏到腦後,手指叉開捂住臉,遮住眼睛不看扉間,催促道:“快點!別這樣。不上不下,怪難受的。……把燈吹了,這樣好奇怪。”
白髮的男人不聽她的,不但沒有熄燈,反而又讓影分身帶來更多牛油燭,頃刻間將斗室映得亮如白晝。
隔著高高的肚子,看不見扉間正在對自己做的事,這讓扉錯稍微好過了一點。
不想看著自己的身體這樣沉淪的糟糕模樣,也不想再盯著天花板等待完事。在明亮的光線裡做這樣的事太奇怪了,被扉間撫『摸』和看遍全身也太奇怪了,這是在做什麼啊。閉上眼睛,意識漸漸模糊,也許快要睡著了吧,睡著也好,醒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既然已經結婚了,妻子滿足丈夫就是應有之義,可是他為什麼非要點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