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大哥!”
不要這麼突然地說出來啊!喂大哥怎麼在這種事上犯蠢?代我求婚是要幹什麼,我還想親口對她說出這句話呢!
“是的,我想成為家人。”
然而事情的進展總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她答應了!她居然答應了!就這樣草率地答應了麼?這可是人生大事,都不多思考片刻就直接點頭,真的沒問題麼?以後不會後悔麼?
她答應了。
那就夠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他答應過大哥好好待她,也答應過大嫂對她負責。何況他們現在還有孩子,一個可愛的女兒,他當然要看顧好自己的家人。保護孩子與照顧妻子,那是一個男人應當做的事。
後來的事更加不真實,彷彿夢境縹緲虛幻。大哥沒了。大嫂藉口扉錯的住處現在不能住人,邀她同住,徵得她的同意幫她搬家。三人對好口徑,第二天的大哥的葬禮,公佈訊息。接下來的每時每刻,總有無數的事情要忙。不忙到忘記自己是誰,怎麼可能忘記大哥不在了的現實?
大嫂質問他扉錯去了哪裡,他才頭昏腦漲地發現他孩子的母親不在大嫂那裡。那就去找吧。
找到了南賀川畔安安靜靜的少女,在漫天厚重的金『色』與紅『色』之中,脆弱的一抹深藍。仰望著高大的兩座石像,足下是永遠奔流不息的河水,源源不斷的悲傷從她身上湧出,被南賀川遠遠帶走,可是總有新的悲傷前仆後繼。
他失去大哥就已經如此痛苦了。她失去了所有。最後的親人,與視之為父之人。
言語是那樣蒼白無力。她是那樣嬌小無助。可恨他今天,不,剛剛,才發現這個事實。春寒料峭,雙身子的少女在晚風中微微發抖,她薄薄的肩膀看起來無力承擔更多的重量,一件大衣還是可以的吧?
也許女人真的比男人更堅強。扉錯從自己的世界走出來,直接和他提出,去辦理入籍。她的行事作風確實受到他們千手的影響極大,宇智波家的那種委婉迂迴?不存在的。說話鞭辟入裡,直中肯綮,做事一針見血,單刀直入,出手就是關鍵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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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籍辦早就下班了。這對現在的他們來說還會是問題麼?順手逮了加班結束正要回家的桃華,火影樓裡就她看著最閒。桃華辦事從來讓人放心,如果不在辦完入籍手續之後,眨著她那雙刻薄的桃花眼,對扉錯說起“扉間小時候還是我看著長大的呢,你知道他那時候多熊麼?”就更好了。
對一位看著你長大的女『性』長輩反唇相譏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扉間採取曲線救國的方法,表達了大嫂還在等他們回家吃飯的意願,桃華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過,還告訴扉錯,想了解扉間的過去,儘管問她,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知道了。扉間心想,下次再有加班的好事,肯定不會忘記這位大佬的。看來她還是太閒了。
更閒的是他們夫『婦』。吃完飯準備就寢,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也就沒有尬聊,鋪好自己的寢具,各自入睡。讓他們合房是水戶的主意,在柱間最後的時間,他們夫『婦』不知道用了什麼電波系的交流,得出一個“扉錯的孩子不穩,是因為母體內陰陽失衡,沒有柱間輸送查克拉的話,退而求其次扉間也行”的結論。
行吧。為了孩子,沒有扉錯不能忍的。她這些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實在是累壞了,草草洗漱,躺下的瞬間幾乎就睡著了。扉間不著急睡覺,或者說他不知道怎麼面對睡在他的榻榻米上的小姑娘,所以故意拖延睡覺時間,前所未有地磨蹭著盥洗完畢,拉開被子,還沒躺下,就對上了一雙連眼白都紅透了的三勾玉寫輪眼,和洶湧而至的殺機。
然後就打起來了。扉錯當時還在夢裡呢,打架全靠本能。靠本能才壞了,清醒狀態好歹會剋制一下,扉間為了不在新婚之夜就被觸發了作戰本能的老婆當場打死,只好先用水遁抵消她聲勢浩大的火遁,然後儘量把戰鬥向體術比拼方向帶節奏,眼看就要成功,扉錯打了個呵欠,似乎要醒,這個節骨眼水戶到了。
聽完打起來的經過,水戶也沒什麼好說的,本來嘛,現役戰鬥系的日常。那邊扉錯自己就感到心虛,耷拉著腦袋不說話,頭很快就困得一點一點的,最後直接撲在了水戶懷裡。
水戶把小姑娘塞進她的被子裡,嘆了口氣,告誡小叔子:“讓她儘快熟悉你的氣息和查克拉吧。不是以前那種對熟人的熟悉,她的孩子的狀態就決定了你們必須保持親密無間,白天還好,晚上總是要睡覺的,不能對你的氣息像對她自己一樣信任,至少也要讓她像對我一樣對你,明白嗎?”
明白了。睡著了的小姑娘可以不被水戶把她塞進被窩的行為激起本能反抗,換個扉間試試。近到逾越安全距離就不行,這就是信賴度的差異最明顯的表現。
新婚之夜,是大嫂陪老婆一起睡的。
月涼如水。坐在門口的門廊上,對著月『色』,就著枯燥的孕嬰卷軸,啃著飯糰,還要隨時等待臥室裡的傳喚去搶救孩子的扉間,忽然有點委屈。
沒人理他。
寢室裡傳來兩位女子均勻輕淺的呼吸聲,感知系的白髮忍者的感知之內,她們的查克拉安靜祥和,九尾和孩子都老老實實的,沒有任何人或非人輕舉妄動。
千手扉間的新婚之夜,獨自一人,徹夜學習,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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