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胚!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酒香,是隔壁大伯孃家釀酒。
她小聲的說:“去玩了。”
外公心疼的拍了紀長恩的後背,咬牙切齒的說:“我告訴你,對我閨女動手,我和你急!”
紀長恩:“不敢不敢!”
夏天的風很溫柔。
“我先上去放東西!”她的涼鞋踩在樓梯上,噠噠噠的響,高馬尾搖搖晃晃的。
“姐夫,上!”
紀長恩僵硬的像一塊磁鐵,喉結動了動,“你叫我什麼?”
外公拉了拉他的衣袖,“上去幫忙!懶貨!”
沒有如願再次聽到那兩個字,也不計較,反正以後多的是機會。
“吱呀~”開門聲。
虛掩著的門被推開,她已經脫掉了外套,裡面穿了一件白色背心,手臂明晃晃的露出來。
他假裝咳了兩聲,耳根微微泛紅,不自在的說:“這是知道我要來?”那怎麼好意思呢?
那麼久不見,還是那麼白啊!
多了很多肉,胸、前也鼓鼓的,腰肢很細,房間裡的溫度極速上升。
“幫我關門。”
房間的大變樣,她一點驚訝喜悅都沒有。
關上門反鎖,“哦。”
洛逸然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眼神好像再說“你怎麼還在這”很明顯的逐客。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紀長恩一步步逼近,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的眼睛。
清澈明亮的眼眸照出他的模樣,乾淨帥氣,他輕笑,這眼神有了光呢!
她招了招手,開啟箱子拿出禮物盒,說:“你過來啊!我給你帶了禮物。”
當男人靠近時,那黑玫瑰的香味更濃了,不是廉價的各種香味混合,中調的味道更濃些,也更好聞。
從小鼻子就比較敏感,喜歡淡淡的香。
初中就因為班花噴的香水味道太濃了,下意識的捂住鼻子,以為低下頭就沒有人看見了,卻不曾想會是自己噩夢的開始。
班花找人把她堵在角落裡,生氣的問:“你什麼意思?嫌我臭?”
她靠的太近,洛逸然只好閉住呼吸,可還是聞得到。
班花一到夏天,身上就會有很難聞的狐臭,就算用了沐浴露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