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事人鍾千柔也明顯察覺到了阿錦態度的細微變化。
以前她還只是冷淡,這次切磋之後她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帶著微微的嫌棄?
嫌棄中又帶著些許的無奈,鍾千柔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比她感觸更深的是易柏,阿錦以前還只是嫌棄他,現在不僅嫌棄他,而且眼神中充滿了憐憫。
易柏好奇心旺盛,他當即便問出了口,誰知阿錦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兩個字,
“可憐。”
易柏:???
後來不管他在怎麼探究下去,阿錦都口風緊閉,隻字不提。
易柏有時候都懷疑溫錦是不是上天專門派來治他的,從小到大被她壓的翻不了身。
變化歸變化,但因為鍾千柔住在阿錦家裡的原因,三人也慢慢熟悉了。
鍾千柔發現溫錦的性格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高冷不願意搭理人,其實不然,她內裡對人還是溫和友好。
易柏和阿錦的關係也並不是她之前想的戀愛情侶關係,與其說是發小,倒不如說易柏在無形中依賴溫錦。
而易柏也發現鍾千柔雖然抽菸,脾氣不好,但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與校外的小混混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
幾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馬上臨近年關,溫錦的父母也要回來了。
鍾千柔便和阿錦提出了要走的事情。
阿錦正在練琴,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
“你有地方去?”
“嗯,之前租了一個小屋子。”
阿錦翻過一頁琴譜,
“你家裡人當真不管你?”
鍾千柔把手機解鎖放在鋼琴上,
“這麼多天了,一個電話都沒有。”
說著手指習慣性的摸向兜裡的煙,上次從家裡拿的煙已經所剩無幾了。
阿錦瞥了一眼手機螢幕,繼續說道,
“我記得你學習不好吧,接下來的日子我可以幫你補習,一天五十。”
鍾千柔抬眼看向阿錦,
“你為什麼這麼做?我覺得你並不是個願意多管閒事的人。”
“不願意就是算了。”阿錦無所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