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完好如初的鎮魂碑,大家都是莫名的鬆了口氣。
這時,從洞口外面射進一道初升的陽光,不知不覺中已經天亮了。
我隨即招呼樑子將密室裡面的油燈吹滅,做完這一切之後,大夥正打算離開這間密室,剛走到石階的位置的時候,我猛然想到了什麼,隨即回身來入口最對面的油燈旁,踮起腳尖將油燈中的燈芯抽了出來,隨手搓成一團放進了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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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灶,你這是?”樑子看著我的動作,有些不解的問道。
“金灶是擔心以後萬一有人不小心再進入密室,無意點亮了油燈,啟動四象八卦陣就麻煩了。”朱穎幫我解釋道。
其實朱穎只說對了一半,我抽掉燈芯更重要的原因是深怕以後朱穎偷偷過來打通斷脈,然後啟動四象八卦陣就麻煩了,我這是預防萬一。
處理完燈芯,大夥隨即走出了密室,然後將挖出來的小道重新恢復了原樣。
做完這些,頓時一股疲憊感湧了上來,我望著遠處初升的旭日升了個懶腰,隨即招呼大家回村子休息。
路上我有些懊惱鐵牛的所為,隨即恐嚇鐵牛說那石碑是邪煞之物,必須回去找些灶灰泡水喝才能平安無事。
鐵牛怕死的要命,聽到我的話深信不已,望著鐵牛疾奔回家的身影,我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金灶,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碰到石碑的都要喝灶灰泡水喝才沒事嗎?”樑子湊上來問道。
“我嚇唬鐵牛的,這你也信,誰叫這小子當初在破廟裡不地道,不幫我們去通知爺爺啊。”說著我不由得想起那晚破廟去追金大爺怨屍的時候,讓鐵牛給爺爺通訊的事情。
樑子聞言,恍然大悟,伸出大拇指讚許道:“金灶,還是你厲害。”
朱穎聽到我欺騙鐵牛的事情,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忍住了,打了聲招呼後,朱穎就回杜建武家休息去了。
看著朱穎遠去的身影,我不由得想起密室中聽到那虛無縹緲,但又如此真實的梵音,我很想知道那密室之中怎麼會留下得高僧梵音的,嘉蔭村和嘉陽村相隔五里路,或許村裡見多識廣的杜書記可能知曉一些有關嘉陽村祠堂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徑直向杜書記家走去,樑子本想回家休息的,見我心事凝重的模樣,也好奇的跟了上來。
等我來到杜書記家院子的時候,杜書記已經起床了,此時正在院子裡給花草澆水,看到我和樑子,杜書記熱情的招呼道:“金灶,樑子,你們這麼早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我聞言,隨即問道:“杜書記,您村子裡人緣好,我想問下您那嘉陽村祠堂的位置以前是什麼啊?”
因為嘉陽村祠堂地下的石室是斷脈所在,關係重大,我沒敢直接問,而是委婉的問道。
樑子一聽我打聽嘉陽村祠堂的事情,頓時也有了興趣。
“金灶,你大清早的有覺不睡,跑過來就是問這個?”杜書記一聽我的問題,頓時皺起了眉頭。
見到杜書記的表情,我頓時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些唐突了,難怪杜書記會起疑,既然話已出口,我只得硬的頭皮說道:“杜書記,是這樣,我這兩天我閒的沒事,就琢磨爺爺留下的風水筆記,我發現嘉陽村的祠堂位置在風水中來說是個好地方,那裡的日照採光,風水都是極佳的,按理說那裡不應該造祠堂才對啊。”
“原來如此啊,我以前聽我爺爺說過,嘉陽村祠堂的位置一開始並不是祠堂,而是一座佛家寺廟。”杜書記笑道。
“佛家寺廟?”我聞言更加疑惑不解了,佛家寺廟一般都是建設在山頂之上,很少有建立在村中央的,畢竟和尚講究清心寡慾,身在紅塵之中,難免出現道心不穩,前面修行前功盡棄,為防止出現此種狀況,廟宇都是建立在偏僻,人煙罕至之地。
想到這裡,我隨即將心中的疑惑道出。
杜書記聽了我的疑惑,搖了搖頭:“金灶,你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我也不清楚為何佛家的寺廟會建在嘉陽村中央,要不你去問下村口的杜老吧,他是村裡年紀最大的,或許他知曉也說不定。”
杜老?我聞言,猛的一拍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人物給忘了,杜老現在八十多歲了,是村裡年紀最大的一位,如果杜老都不知道那佛家廟宇的事情的話,那恐怕整個嘉蔭村都沒有人知曉了。
隨即我招呼下樑子和杜書記說了聲謝謝,隨即向村口也就是靠近祠堂的杜老家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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