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灶,我看我們兩個是不是瘋了,深更半夜的跟蹤一隻白厄鬼上落魂山。”樑子邊跑邊邊抱怨道。
“別廢話了,不想永遠留在落魂山,趕快給我逃。”老實說我心中也鬱悶之極,本想跟蹤陳大嫂調查落魂山聚怨陣是怎麼回事,沒想到居然跟蹤了只白厄鬼。早知如此自己何必趟淌這趟渾水啊。
我和樑子幾乎是半滑半跑的下了落魂山,為了逃命,我和樑子已經無暇顧及身上被落魂山上的石頭劃出的傷痕了。
下了落魂山,我和樑子馬不停蹄飛快的向村子裡跑去。
“金灶,那白厄鬼是不是在玩我們啊?老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跑在我前面的樑子不時回過頭看一眼身後的白厄鬼,氣喘吁吁的說道。
聽到樑子還有力氣說話,讓我鬱悶無比,我體力沒樑子好,此刻雙腿發麻,要不是身後有隻白厄鬼跟著,我恨不得直接躺在地上休息了。
好不容易跑到村口破廟的位置,我忍不住回過頭看了眼身後的白厄鬼,果然如樑子所言,白厄鬼正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
難道白厄鬼真的在玩自己,貌似這個念頭有些荒唐,白厄鬼不是人又怎會有捉弄人的念頭呢。
我暗歎自己可能因為極度恐懼,腦子有些不靈活,隨即緊跟著樑子向村子裡跑去。
等我進了村子,我忍不住回過頭看了眼身後的白厄鬼,此時白厄鬼靜靜的漂浮在破廟前面沒有追上來,我見狀暗鬆了口氣,但是腳下的步伐不敢停頓,深怕白厄鬼追上來。
就在村子道路轉彎的位置,我再次回頭瞄了眼身後的破廟後,隨即一股寒意湧上腦門,先前停滯在破廟前面的白厄鬼居然消失了。
我見狀連忙的停住了身子,一路奔波顯然超出了我身體的負荷,我雙手叉著腰,大口喘著氣,眼睛死死的盯著破廟方向,失去了白厄鬼的蹤影,感覺自己的頭皮快要炸開了。
“金灶,你怎麼停下來?”在前面跑的樑子見我停了一下,以為我出了什麼事,連忙來到我的身邊,不解的問道。
“白厄鬼不見了。”我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回道。
樑子聞言,臉上露出驚悚的神情。
先前身後能看到白厄鬼的身影,自己逃跑還有個方向,但是失去了白厄鬼的蹤影,自己頓時不知道該往哪裡跑,因為說不好白厄鬼就在前方等著自己自投羅網。
“金灶,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樑子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聽到樑子的話,老實說我也沒了主意,現在爺爺不在家,就算回到家裡白厄鬼也可以進去,萬一白厄鬼事先在家裡等著自己那就更麻煩了。
一時之間,我也沒有好的去處。
猛然間我想起今天去杜家祠堂找易老的情形,當初我進入內屋的時候,看到易老正在扎小紙人,扎紙人是個技術活,如果沒有師傅教過,一般人很難扎出像樣的紙人,想到易老手中中規中矩的紙人,我隱隱覺得那易老是個風水術士。
“樑子,我們去村尾的祠堂。”我想過了與其在村子裡擔驚受怕,還不如賭一把,如果易老真的是風水術士那肯定有辦法對付白厄鬼,而且嘉陽村整個村都被鬼嬰索命,唯有易老沒有,顯然易老不簡單。
“村尾的祠堂,金灶你是不是嚇傻了?”樑子被我的話嚇了一跳,一臉狐疑的伸手想要摸下我額頭。
我見狀,一把甩開樑子的手,正經道:“樑子,我沒和你開玩笑,現在爺爺不在,村子裡唯一可能有能力對付白厄鬼就是看護祠堂的易老。”
“你說那個走路都走不穩,隨時都可能進棺材的糟老頭?”樑子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
現在時間緊迫,我不知道現在白厄鬼到底在哪裡,沒有時間和樑子細說:“樑子你要相信我就跟我走。”
說完,我徑直向村尾跑去。樑子本想再說些什麼,見我跑開,無奈之下只得跟上。
夜晚的祠堂顯得更加的陰森恐怖,還沒走近祠堂就感到一股陰氣逼人,易老所在小平房漆黑一片,想來易老已經休息了。
一陣陰風吹過,讓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看到祠堂前面的情形,我的心不免有些忐忑起來,隨即小心翼翼的向易老的小平房走去。
我輕輕的敲了下房門,房門居然沒有拴上,被我一敲居然開啟了。我見狀愣了一下。隨即從口袋裡掏出手電筒開啟,先前害怕引來白厄鬼,我和樑子都沒有開手電筒,是一路摸黑跑過來的。
手電筒開啟,屋子裡頓時亮了起來,易老內屋與外屋還有扇門,此時那門也虛掩著,我輕聲的喊了聲易老後,緩緩的走到那門邊輕輕的推開了房門,隨即手電筒照向了易老的床上。
沒人,床上居然沒有易老的身影,現在深更半夜易老不在床上休息,會去哪裡呢?我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疑惑。
猛然間,我想起村子裡有關易老的傳言,我頓時感覺後背涼颼颼的,緊握手電筒的手不知不覺中滲出了冷汗,心裡有些後悔前來祠堂找易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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