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見我還愣在原地,大怒:“金灶,現在不聽爺爺的話了。。”
見到爺爺動怒,我咬了咬牙:“爺爺,我幫陳大嫂化除屍氣即刻趕來,爺爺你小心點。”
說完,我抱著陳寡婦快速的向村子裡跑去,儘快消除陳寡婦身上的屍氣好回來幫爺爺。
我顧不得下腳下泥濘,和樑子一路狂奔向村子裡跑去。
身後傳來金大爺詐屍的嚎叫聲,讓我的心隱隱有些不安。
但是看到懷中昏迷陳寡婦眉宇的黑線不斷地延伸著,我知道陳寡婦不能再拖延了,必須立刻祛除屍氣。
我抱著陳寡婦直接回到了家裡,將昏迷的陳寡婦小心的放在椅子上,連氣都來不及喘口,就著急的對樑子吩咐道:“樑子,你去廚房拿只碗順便加點水。”
樑子也知道事態的嚴重,立馬向廚房跑去。
我轉身就往儲物房間跑去,從裡面背出一包糯米來,快速的拆開包裝,將糯米鋪撒在地上。
看到樑子端著一碗水出了廚房,我連忙從口袋中掏出爺爺給我的紙符,用打火機點燃,放在樑子手中碗的上方燃燒,等紙符燒盡,剩下的紙灰全部放進了碗中,我本想回廚房找筷子的,但一想還是算了,直接用手伸進碗中攪拌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我隨即來到陳寡婦身旁,用手扶起陳寡婦的頭,用手搬開了她的嘴巴:“樑子,將符水給陳大嫂灌下去。”
樑子見狀,小心的端著碗,將碗中的符水給陳寡婦喝下。
見到陳寡婦將碗中的符水全部喝了下去,隨即看了眼陳寡婦的眉宇,發現陳大嫂眉宇之間的黑線已經停止延伸了,我暗暗才鬆了口氣。
“金灶,你地上鋪這麼糯米幹嘛?”樑子看到地上的糯米不解的問道。
“祛屍氣之用,陳大嫂被金大爺詐屍屍氣感染,爺爺的紙符只能抑制陳大嫂體內的屍氣擴散,並不能祛除屍氣,用糯米是用來祛除屍氣所用。”我說著就要去解開陳大嫂的衣服,猛然間望見陳大嫂胸口的隆起,我剛接觸到陳大嫂上衣紐扣的手僵住了。
爺爺說過如果被屍氣入體就必須赤身平躺在糯米上面,好讓糯米祛除體內的屍氣,但是陳大嫂是女的,我總不能脫掉陳大嫂的衣服吧。
一時之間,我整個人怔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金灶,你怎麼了?臉上怎麼冒冷汗啊。”樑子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聞言,隨即將事情緣由告知,樑子聽了之後也沒有好的建議。
望著陳寡婦的臉色越來越黑,我心急如焚,暗罵自己當初爺爺講解如何祛除屍氣的時候幹嘛不用心聽,心中懊悔不已,我只記得爺爺說過祛除屍氣必須要糯米和赤身,其餘的我都沒聽進去。
現在趕回去問爺爺肯定是來不及了,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緊張的額頭冷汗直冒,忽然瞥見樑子放在桌子上的碗,心頭猛的記起爺爺的囑託,浸泡糯米水也可以祛除屍氣。
隨即我不敢怠慢,叫上樑子衝進儲物房間,抬出那隻平日裝米的大缸放在大堂中間。
“樑子,你將陳大嫂的鞋子脫了。”我一邊將地上的糯米重新掃了起來,倒進了大缸之中,一邊吩咐道。
我將地上的糯米全部掃起來倒進大缸之後,隨即衝到廚房拎起一隻水桶就往門口的水井跑去。
井水屬於冬暖夏涼的,我看了下已經注滿水的大缸,隨即將手伸進去試了下水溫,感覺有點冰冷,現在陳大嫂昏迷不醒,如果水溫太低的話,到時候就算祛除了屍氣,恐怕也會大病一場,我隨即再次跑到廚房,拎起一壺灌滿開水的熱水瓶打算調和下大缸裡的水溫。
我到了廚房彎下身子正要拎熱水瓶,忽然感覺身後的大堂裡有股勁風拂過,我見狀嚇了一跳,暗想不會是金大爺詐屍跑回來了吧。
我拎起熱水瓶就要出廚房檢視,忽然我聽到樑子的一聲慘叫,緊接著是重物落地聲音。
我暗呼一聲不好,快步衝了出來,看到大堂裡的情形讓我楞了一下。
一個不認識的少女站在大堂中間,而樑子則遠遠的摔在地上,我看到樑子的肩膀上還有一個腳印,想來剛才就是少女衝進大堂,然後將樑子踹飛的。
我看到眼前的少女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樑子踢飛,心中湧起一股怒意,出聲質問道:“喂,你是誰,幹嘛無緣無故跑到別人家裡打人?”
“咦,還有個小色狼啊?”大堂裡的陌生少女聽到我的聲音,轉過臉看著我,但是她的話差點將我氣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