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邊還有大量煉丹，生產線的，私活的，祖傳的……現在終南山那邊可熱鬧了。幾大煉丹品牌都在終南山那邊。我們要是想做銘文丹的話，就得過去那邊。”
“可以，這事可以從長計議。”李競在心裡已經對終南山已經立了fag了，想要徹底激發基因，這地方，必然是要去的。
“對了，你找我是有其他事嗎？”李競才想起關域是來找自己的，卻替自己解決了這麼多麻煩，該不會是那個小徒弟有什麼問題吧？
從下午李競給了碗菊和龍涎蘭之後，何擬似的狀況就逐漸穩定下來，但精神不好，幾乎都在睡覺。有凡凡師叔陪著，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我想你明天開始傳授她三丹修煉法，所以今晚想跟你說明一下她的情況……她，情況比較複雜些。”
“明白，走吧。”
兩人來到井邊，一路走過去關域都心事重重，“今天多虧了你，否則擬兒肯定過不了這一關。大恩不言謝，你以後有什麼需要用到我的，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如果修煉過程出現什麼問題，你放心，我不會怪罪於任何人。”關域特別對李競說明了一下。
“說得這麼鄭重幹什麼，她也算是我第一個徒弟，我當然要盡心的。她身體到底怎麼會這麼虛弱，魂魄這麼，這麼飄？”
關域望著滿樹的月影，長嘆了口氣，一肚子苦衷一般，好半晌才說道：“因為，她是我們大研堂的實驗體。”
“實驗體？你是說……人體實驗？！”
關域沉重地點了點頭，“沒錯。”
李競算是見識了，“你們……真是……頂呱呱……”
“五年前她一直都是蕭博士團隊的實驗體，蕭博士團隊你也聽過了，就是後來製造了喪屍的團隊，這個團隊一直都是蕭博士帶頭的。”
“說到底還是你們大研堂的。”李競毫不客氣地說。
“不，我們大研堂是後來才並了他們團隊的，我們一共有十支重要實驗團隊，當時平分秋水，後來是蕭博士那一支突破了……我們收購過來的時候，擬兒她，就已經是蕭博士團隊的實驗體了。”
“五年前，那得多大年齡？”
“12歲開始就被父親賣給了蕭博士團隊，一直到我解聘她人身合同的時候18歲。”
“整整六年時間。”李競哇然了，這是多難的一個女孩，多難的人生，可以想象，這個女孩根本就沒有真正體會過做人的滋味。
但願關域真的能好好愛惜她吧。
李競忽然又想：“那五年你在幹什麼？你解聘了她之後呢？你說你跟她五年沒見面了？你幹啥去了？”
關域被李競問得一臉慚愧，“我也是迫不得已。”
“那她呢？”
“解聘的時候，她參與了蕭博士一項特別重要的研究。實驗要求斷開監察基因，這是他們造出喪屍的前一個實驗步驟，這個實驗就是在她身上實行的……這是個死亡實驗，當時並不知道，拿掉的那段，就是魂魄基因……”
李競幾乎目瞪口呆：“簡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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