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紗在一邊補充：“是啊，都看過幾個版本了，hihohiho版的，白娘子般的，印度阿三版的……很多。”
李競又看了一眼沙紗，“你帶他們去琺琅的房間，這個我自己審問，免得他們串列埠供。”
沙紗怪了，還怕他們串列埠供了？
那科子有點小聰明，立刻就看出李競的心思，不想跟旁邊這位漂亮姐姐暴露自己。於是便不敢往下說。
沙紗卻不走，鍾琺琅也覺得莫名其妙。
科子切切地提了一個名字：“這個，一開始，是於環環，發給我的……”
李競聽得“於環環”三個字，明白了。
也就是徐志謙發給了於環環，於環環又發給了科子。
這科子跟於環環鐵定是有關係的，至於他說的見過自己，李競就怎麼也想不起來，這臉怎麼看都是陌生的。
沙紗卻還在反覆看著那影片：“沒什麼特別，這影片我酒吧的人都看過幾百次了。看一次笑一次，配的音樂不同而已。”
李競搶過她手裡的手機，丟還給科子。
幸好徐志謙拍的不清晰，直升機上呢，估計當時手臂的扎傷沒好，拍得手抖。
“你不認得我並不奇怪，當時我是r，你追著我殺呢。”
李競唏噓一聲，當年殺的r，那可得倒回到五年前的抗屍戰爭了。
“哪的？”
“當時一個幼兒園。”
“幼兒園？”
“當時其實我已經差不多要恢復神智的了，那次打了三天，我那三天已經是r2了，我記得那場景。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咬了。我看到你們把一個人推了出來，我當時想上去咬的，可又好像清醒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我不知道該不該咬……”
“得得得，你先留下，其他人先殺了。”李競打斷他的話，不想聽他說下去，心情大壞。
“謝大哥不殺之恩，謝大哥不殺之恩。”
李競已經想起來了，沒錯，是見過，是他，原來是他。當年滿臉是血，那麼多喪屍裡面，他是眼神裡稍微有點內容的那個。
“等等……你後來，有沒有咬？”
“咬？咬誰？於克州嗎？”
科子到底還是說出了那個名字，李競一陣心沉，這麼多年來不想面對的往事終於還是清晰無比地呈現出來了，還有那個名字，那張臨死的臉。
“我沒有、我沒有，大哥，相信我，我當時已經恢復了大半神智了，真的，我沒有吃他，我沒有……”
一個“吃”字讓一邊的沙紗都惡寒一陣，看李競那冷峻無比的表情，就知道這時候不該說話了。
“我真的沒有，大哥你想不起來嗎？我要是有的話，我肯定記不住這件事的。我能記住，說明我當時真的恢復神智了，我怎麼可能還咬呢？我……我當時確實震撼了……我真沒有想到，你們會推一個人出來……這我都記得，我當時的震撼，是震撼，我真的恢復神智了。我清醒了，才記得當時那場景，那感覺……”
科子拼命地想要證明自己沒有“吃”過於克州，已經口不擇言了，完全顧不上是不是得罪了大哥。
李競壓根發緊，指骨上青筋突起，“很好，很好……”
科子不知道李競說的“好”指的是什麼，只有李競自己知道，“很好，我需要一個人在身邊提醒我做事。”
“啊？”科子更不明白了。“不行，你是大哥，我聽大哥吩咐。”
李競站起來：“看來這次來r基地會遇到很多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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