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黃的燈光下,兩張英俊的臉在對峙。
頭盔後面的那張臉,更勝一籌,相較於鶴翀,他的面容更加霸氣和英挺,少了斯文儒雅,眯著眼看他的時候,似笑非笑,更多了亦正亦邪的痞帥。
還有那耳朵,已然對稱,天衣無縫。
唯有沙啞的嗓音聽上去分外違和。
崑崙山基地的爆炸改變了單人傑的嗓音也改變了他的面容。
卻沒有抹去他對這個世界的恨。
單人傑從口袋裡掏出遙控器,高舉著,看於鶴翀:“你殺了我,你也別想活了,這裡的炸藥足以摧毀三十層的摩天大樓,哦,我忘了,再加上這座電機房,效果加倍。你們地心人住得有多深,六十層夠不夠?你們的天花板會不會塌?會不會死很多人呢?嗯?!”
單人傑說完後,很滿意地審視於鶴翀的臉,察覺到他表情中細微的緊繃,他似乎很滿意。
單人傑笑起來的時候,又回到原先那般的陰鷙,眼底的恨就像是他身上的烙印,就算全部的五官都做了調整,那雙眼睛裡的東西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於鶴翀立刻想到了松鼠小琪說的那個手上有紋身的傢伙,那個撫摸了齊菲兒的臉的英俊男人。
是他。是單人傑。
單人傑,他還沒有忘記齊菲兒。他做的這一切,是否就是要置他於死地?
於鶴翀極力隱忍自己洶湧而起的能量波。到處都是火藥的地下,他的能量波隨時會引爆炸彈。
單人傑,太可怕了。他想要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他早就料到他不敢在這裡動用能量,甚至連開槍也不敢,任何的擦槍走火,在這裡都是毀滅式的。
“你想怎麼樣?”於鶴翀問。
單人傑大笑,笑聲陰沉恐怖,在場所有人皆戰慄不已。
只有單人傑自己知道,他笑,是因為他確信,他贏了。
什麼狗屁外星人,都統統滾出地球,憑什麼我們的星球,要給你們住。
什麼人類遷徙計劃,其實是人類削減計劃吧。
單人傑停止了大笑,他反問於鶴翀:“首領死之前沒說完的話,你知道他想說什麼嗎?”
於鶴翀看單人傑,他的胸口彷彿堆積著一團迷霧。
“把槍放下,踢過來。”單人傑說。
於鶴翀照做,他舉起雙手。
單人傑一手持著遙控器,一手拿著槍,槍口對準於鶴翀:“我要什麼?我要你的命!”
說罷,他做了個斃了他的手勢。
看到於鶴翀直直紮在地上,一絲髮顫都沒有,他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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