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玉低下頭,紅著臉,不敢看齊菲兒的眼睛:“菲兒,凰飛大人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我們的目的是讓老大發汗,其實兩個人挨在一起的話,確實熱量會……比較足。”
齊菲兒:清玉你也學壞了?
眼下已由不得齊菲兒多想,正趁齊菲兒注意力不在於鶴翀那裡的時候,於鶴翀已經成功地將“小嬌妻”搬上了床,甚至還非常準確地脫掉了她的鞋子。
而且還非常準確地摟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掖進棉被裡。
如果不是全程閉眼操作,大家真的會以為他在藉機揩油。在場所有人,都很知趣地魚貫而出,把二人世界留給他們。
清玉走前交代了一下:“菲兒,我就在隔壁,如果他一直沒有出汗,你就用意識連線我,我立刻過來。還有這薑湯,你自己也喝一點,你們兩個人都是感冒,出汗是可以排毒的。”
薑湯煨在小鍋裡,清玉又將室溫調高了幾度,扭暗了燈光,合上了房門。
齊菲兒剛聽到一記關門聲,跟著就聽到凰那個辨識度很強的笑聲,放肆灑脫的笑聲久久迴盪在走廊裡。齊菲兒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一個晚上她要怎麼辦,任由他一直抱著嗎?
兩人擁抱的姿勢就像兩隻挨在一起的對蝦,他蜷著膝將齊菲兒蜷進了自己的懷抱,齊菲兒的後背貼著他的前胸,凹凹凸凸的肌肉貼著彎曲的脊柱,總之,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於鶴翀沉重的呼吸夾著鼻腔中重重的熱氣噴著她的後頸,撩得她的髮梢又酥又癢,齊菲兒不知道於鶴翀有沒有出汗,但齊菲兒已經燥得不行了。
好熱,齊菲兒今天穿了襯衫和牛仔褲,現在她的脖子已經沁出了細細的汗珠。
“好熱。”齊菲兒忍不住低咒了一句。但是想到清玉的叮囑,又不敢離開於鶴翀。只得像裹粽子似的,被身後的人用修長的手臂牢牢地箍著。
突然,身上的箍鬆了一下,於鶴翀的纖長的手指繞過齊菲兒的襯衫領口,沿著鎖骨探下去。
齊菲兒慌張:“於鶴翀,你要幹嘛?”
現在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
他的手指靈活地遊走了一段,解開了齊菲兒的第二粒釦子,第三粒釦子……
正當齊菲兒想撥開他胡亂操作的手指時,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手指又回到原來的地方,箍著齊菲兒的腰,問了句:“現在……還熱嗎?”
齊菲兒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能不能多關心一下自己。
“阿鶴。”
“嗯?”他病中的聲音低沉而磁性。
“你出汗了嗎?”齊菲兒問。
“你摸摸我的後背看。棉被裹太厚了,我感覺不出來。”
齊菲兒又心疼又好笑。
不過,她還是很配合地轉過身,面向於鶴翀。
於鶴翀很努力地抬了抬眼皮,只睜了一下,又迅速地合上眼。
他真的太累了。他從來沒感覺過累,他是一天只需要睡一個小時的修行者,現在卻累得睜不開眼。但是美人在懷,他又捨不得睡……
今天於鶴翀也穿了襯衫,下面是西褲,他回來衣服還來不及換就被抬到了醫療床上。
齊菲兒摸了摸他襯衫的後背,好像沒有溼,她有些擔心了,萬一於鶴翀一直不肯出汗退不了燒,那該怎麼辦?
齊菲兒已是急得滿頭汗,此刻她真希望生病發燒的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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