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過當時挺冒險的。”齊菲兒想想都後怕。
跟著她便把如何將六芒星上的塵土摳下來,將兩處的泥土合攏的方法,將自己引向於鶴翀所在的地方。
於鶴翀越聽眉頭擰越緊,這個法子簡直是刀尖上舔血,萬一那天他來視察孤星密道的時候,沒有用手去撫摸這六芒星的痕跡,又萬一,在他之後,也有了去過那裡,撫摸了這六芒星……
“下次可不能這樣念這咒子,太冒險。”於鶴翀語氣跟著嚴厲了些。
齊“大膽”還在補刀:“不過,我當時還以為,你在我睡著的時候已經來過了……”
這不說還好,一說到這茬,於鶴翀心中更是堵得難受,那個人又是誰?
除了單人傑,還有誰在覬覦自己的女人……
於鶴翀怎麼有種腹背受敵的感覺。
齊菲兒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阿鶴,你說那個人又是誰?小琪說他手腕上有紋身。”
於鶴翀記得了:“地球神秘組織的人手腕就是有紋身的。那是他們的通行證。”
“等等,我來捋一捋,我睡覺時來的是單人傑?我們上山前遇到的是別人?”齊菲兒說。
於鶴翀又開始惜字如金了:“看上去是。不過有漏洞。”
“哪裡有漏洞?”
“假設那人在你睡著時就找到這地方,那麼,他為什麼既沒有拿走任何東西,也沒有對你不利?”於鶴翀一針見血地說道。
齊菲兒腦袋一轉:“確實是這樣啊。也就是說,他只是一個手腕有紋身的其他什麼人?”
“我倒覺得,我們上山時遇見的才是單人傑和他的手下。喜歡用高科技手段跟蹤,又能具備衛星定位的技術,很像是他們的作為。”於鶴翀說,“不過現在他們兩個應是撲了個空。”
齊菲兒明白了:“所以,你才不急著回去求證的……”
“阿鶴,你真太厲害了。”齊菲兒抱住於鶴翀,崇拜地在他臉上“啵”了一下,“你才是冰雪聰明的阿鶴大人。”
於鶴翀起初還很甜蜜,但忽然就想到,剛才齊菲兒也是這樣一通操作親了一隻松鼠,便覺得醋意翻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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