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也喝了。”於鶴翀平靜看著齊菲兒。
齊菲兒奇怪:“哪次?”
沒等於鶴翀回答,齊菲兒從椅子上跳起來。
“哦!於鶴翀,是不是山洞裡的時候,你用芋葉接水接的太滿,自己先偷偷喝了兩口?”
於鶴翀無奈笑笑:“不是。”
“哦,那就是……我昏迷的時候。”齊菲兒用手撓頭,剛才紮好的道姑頭被撓疵了毛了,“那不算,你是趁我睡覺的時候欺負我。”
於鶴翀:在人類的語言中,欺負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齊菲兒好像很介意用了同一個杯子這件事,可之前為什麼不介意的,現在介意了?
於鶴翀心中徒生鬱悶,很想提醒她就是在餛飩店那次,他喝過的可樂她接過去喝了,一點也沒彆扭。
但此刻,他又覺得沒必要再提那一段了。於是,他沉默了。
齊菲兒見於鶴翀不說話,也停止了聒噪。
他喜靜,自己好像話是有點多了。
其實原本她也沒有這麼多話,是看到他才想多說話的。
清玉的視訊請求傳送進來。
於鶴翀看了眼旁邊的齊菲兒,齊菲兒的表情有些緊張,於鶴翀當面接起來:“清玉,是不是齊菲兒的傷口有什麼問題?”
清玉回答:“大人,傷口恢復得挺好。”
畫面中的清玉,人如其名,一身白衣白大褂),灰白髮髻間別了一根碧綠簪子。
清玉說:“大人您現在有時間嗎?可否來趟醫療室?我們最新開展的……基因研究有進展了。”
基因?研究?
於鶴翀的目光一凜,說:“好。我這就來。”
掛了視訊,他看看齊菲兒。
他現在有事要忙,齊菲兒也聽到了。
但顧及她可能會無聊,於鶴翀又問齊菲兒:“要不要畫畫?我再拿些彩色鉛筆來……”
齊菲兒瞬間石化。
她有一種又回到孤兒院的錯覺:老師自己想睡午覺,就拿些畫紙和書本,打發他們低齡組。
而少年組則可以上籃球場打籃球。年齡大一些的女孩子還可以跳皮筋、丟沙包。
齊菲兒那時候抽著鼻涕玩塗色卡的時候,特羨慕大孩子們可以在室外野……
“你是不是還準備了一本塗色卡?”齊菲兒百無聊賴地將整個上半身趴桌上,用反話調侃了一下於鶴翀。
“是有那樣的東西。”於鶴翀這個呆子竟點點頭。
“還真有啊……”齊菲兒欲哭無淚。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