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銘提醒她:“新婚的第二天,新娘的兄弟要來探望,我們要設宴招待。”
因為婚前對婚事的流程特意學習過,金枝自然是知道的。
這個習俗稱之為“望潮”,含有孃家兄弟為保護新娘在夫家地位之意。
但以李瑾銘的身份,金石的這個舉動並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金枝便從未想過要讓金石前來,而她的哥哥能想到主動前來?
金枝充滿疑惑,見到金石後便主動向金石問起了這件事,而金石的答案卻在意料之外。
“我原本也很猶豫,以我的身份來是不是有些不合適?”金石向她解釋道,“但是在你成婚前一日,王爺特意派人來提醒我,讓我不要忘記按時登門探望,我才下決心過來的。”
金枝望向李瑾銘,而他一副此事與他無關的樣子,無所謂的答道:“畢竟一輩子就成婚這麼一次,我也不想有什麼紕漏,才多此一舉讓人去金家提醒一下。”
這自然不會是他全部的用意,金枝感受到他無聲的維護與尊重,心裡暖暖的:“謝謝。”
“不要對我說這兩個字!”李瑾銘制止了她,“我們之間永遠也用不著這樣說話,知道嗎?”
金枝點點頭,突然有些想哭。
她何德何能,竟能嫁給這樣一個對她體貼入微的人?
晚上,金枝主動替他寬衣,對他予取予求。
李瑾銘被她這麼乖巧配合刺激得興奮不已,連著鬧了她好幾次,直到金枝再也支撐不住,沉沉地睡了過去,他才心滿意足放過她,躺在她身旁,神情饜足地在她酡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次日一早,因心裡惦念著這一日的三朝回門,盡管前一晚被李瑾銘狠狠折騰了一番,金枝還是按時醒了過來。
“醒得這麼早?”正輕手輕腳準備起床的李瑾銘看到她睜開的眼,一臉詫異。
金枝小聲說:“今天要回去看爹。”
這是想家了,李瑾銘瞭然:“以後你想去看岳父可以跟我說,我陪你回去,不用怕別人說什麼。”
金枝心裡感激,為表示謝意,她提議道:“我來為你更衣吧。”
這是一個妻子的職責,但是自她嫁過來這前兩日,別說是照顧李瑾銘了,沒被他反過來照顧就已經是好的了。
她是不是太恃寵而驕了?金枝開始反思自己,並決定從這一日起要有所改變,爭取做一位稱職的妻子。
但是,她的決心很快被現實打敗。
她想為李瑾銘更衣,卻沒想到,雙腿才剛觸地便軟了下去,使不出半點兒力,要不是李瑾銘眼明手快扶住了她,她鐵定會狠狠摔倒在地。
這樣子別說為李瑾銘更衣了,連她自己的衣物,都需要在丫鬟們的幫助下才能穿戴整齊。
金枝只覺得無地自容。
李瑾銘趁丫鬟們沒注意,在她臉頰上親了親,安撫道:“沒關系,這些事讓下人們做就好了。金枝你多像昨晚那樣就是對我最好的照顧了!”
金枝被安慰得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