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誰說要辭職,還說我變了,我到底變了沒有?”
喬眠破涕為笑,“我還沒問你呢,那兩次我見到的女人是誰?”
“這就開始管起我來了?”寧晏輕笑,“不是誰,現在已經沒關繫了,你呢,還辭不辭職了?”
“可是我在頂層也沒什麼事情會做。”她來公司是想要施展一技之長的。
“我手上剛好有個案子打算交給你,你就在樓下送我這麼大一份禮,恩?”
喬眠耍賴,沒回答,直往他懷裡鑽,動著動著味道就變了,寧晏按著她,把剛剛沒盡興的補了回來。
“眠眠,明天陪我去個地方。”
“好。”
被滋潤過的喬眠臉色紅潤,兩人窩在床上不想起來,直到餓的受不了了才爬起來。
寧晏穿好衣褲,又變成了那個掌管一切的總裁,喬眠賴在床上看他穿衣服,系皮帶,這個寬肩窄腰的男人,現在是她的了,想想不由得傻笑了兩聲。
下午的訊息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nq的每一個部門,只要是nq的員工,就沒有誰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寧總,今天牽著喬眠的手走了,那個被人碰一下都會換衣服的男人居然主動牽了別人的手!
喬眠在大家心中的地位直線飛升,像寧晏這樣優秀的男人自然有不少女員工芳心暗許,為了能得到寧總的青睞,一些人想方設法的博人眼球,無一例外有以失敗告終。那個傳聞中交往過的王家千金也只是傳聞而已,公司裡的員工從來沒見到兩人有任何親密的舉動,甚至還有人在私底下討論總裁是不是個彎的。
今天出了個喬眠,誰都按捺不住那顆八卦的心,大家圍在一起議論,還有個別不服輸的女員工對那些咋咋呼呼的人嗤之以鼻,不就是牽個手嗎,有什麼好激動的。
喬眠和寧晏一起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公司的燈已經滅了大半,員工都下班了,喬眠腳有些軟,這會兒也沒人,靠在寧晏身上嘟囔:“寧晏,我腳疼。”
寧晏帶她進了電梯,“那我抱你?”
喬眠捂嘴笑:“好啊。”反正也沒有人,她要奴役一下今天作威作福的某人。
電梯暢通無阻,他們說話的功夫就到了地下室,寧晏彎腰把喬眠抱起來,穩穩地朝自己的車子走去,喬眠摟著他的脖子,哼著小曲,心情很好。
兩個當事人驅車離開現場,留下的是在監控室裡目瞪口呆的保安,正在吃晚飯的他差點被嗆到,揉了揉眼睛才發現自己沒看錯,急吼吼的用手機把這一幕錄了下來,傳到了nq的內部員工群裡,一下子炸了鍋,原本挺活躍的那個女員工一晚上都沒出來冒泡。
晚上,寧晏帶喬眠隨便找了傢俬房菜吃過後,回了家,還是那套曾經和喬眠一起住過的公寓,寧晏開啟門,裡面他們一起買的東西全都在,喬眠一進去,種種回憶沖上心頭。
她站在屋子中間,問寧晏:“你後來住過這兒嗎?”
寧晏從後面抱住她,頭擱在她肩上,“沒有,不敢。”
喬眠猜的到他為什麼不敢來這兒,轉身埋在他懷裡,仰著頭說:“我以後再也不走了。”
寧晏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輕聲說:“好。”
這是四年以來寧晏第一次不用藉助藥物,能夠睡得這樣沉,直到外面刺眼的陽光照在他臉上他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睛,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收緊手臂,把身邊的人緊緊箍在懷裡。
恩,人還在。
抱著喬眠,寧晏找回了一絲真實感,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早,他也睡不著了,慢慢抽回手臂,撐著手就這麼看著喬眠,看多久都不覺得膩,他還能像這樣看她一輩子。
喬眠沒睡多久也醒了,亂哼哼在被窩裡翻了個身,不想起床,寧晏鑽到被子裡去撓她癢癢。
十八歲的時候他們分開,如今二十二歲終於又睡在了一張床上。
穿戴完畢,寧晏和喬眠一起出了門,公寓裡沒有喬眠的衣服,她只好還穿著昨天的那套。
上了車,繫好安全帶,昨天寧晏說要帶她去個地方,她也沒問,等車開出去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來,“寧晏,你要帶我去哪兒?”
“去見寧華。”寧晏戴著墨鏡,抓著方向盤,車開的很穩。
喬眠比他想得多,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可是我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好歹是去見家長,不管怎樣還是要穿的整潔一些吧。
寧晏滿不在乎的說:“不用這麼正式,你這樣很好。”
喬眠還在糾結穿著,車就從一扇銅門開了進去,兩邊鬱郁蔥蔥種滿了樹,繞過一個噴泉,後面是一幢巨大的別墅,有四五層高的樣子。
寧晏隨便把車停在門口,走了進去,聽到動靜的李嬸探出腦袋,看到是寧晏立馬笑了,“我們寧晏回來了啊,李嬸好久沒見你,可把我想壞了。”
“我也想李嬸了。”
李嬸小跑著過來,拉著寧晏上下看了一番,說:“你一定又沒好好吃飯,是不是,瞧瞧,都瘦了。”
每次回來這些話李嬸都要說一次,寧晏一點都不嫌煩,帶笑聽著她嘮叨。
打量完寧晏之後,李嬸才注意到他身邊還站了個人,還是個女人,笑的更熱烈了,“這位是?”
“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