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兔聽到樊麗這麼說,有點苦惱地撓撓頭,說道:“如果能知道危險來自哪裡最好。可是,知道危險總比不知道危險要強。”
樊麗的母親樊美此時說道:“其實,這點樊麗有可能做得到。”
“什麼?媽媽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知道危險來自哪裡?”樊麗嚷道。
滋溜兔卻不認為樊媽媽是亂說,就道:“你媽媽一定有她的道理,你聽你媽媽說完。”
連巴駝也好奇地一起看向樊美。
“其實,太陽花成為妖后,會覺醒一種能力,就是預測。不過預測要有目標。如果說巴駝感知到了危險,把這個危險告訴樊麗,樊麗就可以透過這個能力,預測到危險來自哪個方向。”
樊麗著急道:“可是媽媽,我根本沒有一丁點的預測能力。”
“你會有的,孩子。其實原本我可以預測的,因為我就覺醒了這個能力,並知道這是太陽花的能力。我們太陽花總是向著太陽,不是沒有道理的。”樊美說道。
聶飛道:“是不是因為你的病?”
如果樊美有這個能力,她直接使用這個能力就好,不必讓自己女兒來。樊美沒有這樣做,應該是她的病限制了她。
樊美點頭道:“確實如此。自從我生病後,我就失去了這個能力。但是樊麗是我的女兒,也是太陽花妖,她應該有這種能力。只是她沒有覺醒。我想她如果努力一點,也許會提前覺醒這個能力。”
滋溜兔聽完,立即湊到樊麗面前,仔細又認真地看著這朵太陽花。
“樊麗,你一定要覺醒你的預測能力。我們能不能到達長生樹那裡,求得長生樹治你媽媽的病,就全靠你了。”
樊麗有點茫然:“我真的可以嗎?”
大家點頭,齊聲說:“你真的可以!”
聶飛聽到系統說要太陽花妖的血,稱也許能夠利用世界之心,幫助樊麗覺醒能力。
聶飛斟酌許久,才問樊美:“你們花妖成為妖后,有修煉功法嗎?”
樊美點頭道:“有的。成為妖開智後,冥冥之中會按照腦裡的功法修煉。”
聶飛從須彌珠裡拿出一塊玉符,問道:“能將你修煉的功法印到這塊玉符上嗎?”
樊美不知聶飛要做什麼,反正聶飛知道了功法也沒什麼用。再說花妖的功法,不值錢。
“可以。”樊美接過聶飛的玉符,將自己的功法印入玉符裡。
“能滴一滴精血進玉符裡嗎?”聶飛又問。
樊美想了想,擠出一滴精血入玉符裡,遞給聶飛。
滋溜兔奇怪地問聶飛:“聶飛,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想看看能不能從她們的功法中找到預測能力的方法。”聶飛回答。
“還能這樣?”滋溜兔顯然不太相信。
“試試,總沒有壞處。我能從她們那裡圖謀什麼?”聶飛反問。
滋溜兔想想,說道:“也是。”
聶飛又遞出一塊玉符,讓樊麗也這樣做。樊麗看到母親都做了,她也照做。
聶飛將兩塊玉符丟入系統裡,系統又將玉符放入世界之心中,利用裡面的道則開始分析。
一個時辰後,系統將兩塊玉符吐出來。聶飛想了想,只拿出那個樊麗的玉符給樊麗。
這是修改過的功法,你試著練習,看能不能激發出你的能力。
樊麗將玉符貼在頭上,讀取裡面的功法。
至於樊美那塊玉符,裡面竟然是治病的功法。也就是說,如果樊美按照玉符上的功法修煉,慢慢就可以將病治好。
聶飛不想把玉符給樊美,他不知怎麼解釋。他一個人類,知道激發妖的能力的功法已經很讓人驚訝,再治好妖的病,如果傳出去,會發生什麼?
反正樊美的病還不至於馬上要命,等去見了長生樹,如果長生樹治不好樊美的病,聶飛再考慮是否將功法給樊美。
實際上,聶飛對這幾個妖怪的出現,還有存了一絲懷疑。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樊麗突然“呀”地一聲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