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彿看到了魔刀身上散發的黑氣,那是死亡之氣。那些黑氣就像許多從深淵伸出的死亡之手,要把他拉入深淵。
刀很快,快到他想躲也無法躲避。
那些死亡之手更快!
刀還未到,那些死亡之手已經伸長出來,抓住他的頭,不讓他躲,也不讓他逃。
他感覺自己彷彿被無數的死亡之手固定住,讓魔刀輕鬆地砍過來,破開他的腦袋。
一定是這樣!
宇文中天臨死前如此想。
黑暗來臨,世界真的毀滅。天真的倒塌,雲真的崩塌。
我,宇文中天!心想:真的要死。
宇文中天,卒!
聶飛劈死宇文中天,身影沒有停留,施展輕功如貼地疾飛的老鷹,撲向那些弓箭手中。
殺!
無辜不無辜,戰場無對錯。
血肉橫飛,惡魔行走再現人間。
那些弓箭手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接一個被殺,人頭飛起,人被劈成兩半或砍成兩截,他們慌了,他們驚了。
如此殺人,聞所未聞。
逃!
只有逃!
反抗即死,死無全屍。
逃,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聶飛發出訊號,讓蛇皮他們攻入宇文府。此時宇文府沒有罡勁中期強者,也沒有弓箭手用弓箭遠端攻擊,蛇皮他們那些人,可以少一點傷亡。
“天洪幫復仇!”
“女人小孩不殺!”
“下人奴僕不殺!”
“反抗者,不論男女老幼,皆殺!”
這一日,是宇文府的哀嚎之日。哭泣、求饒、怒吼、吶喊、怒斥等等,籠罩整個宇文府。
反抗,終是徒勞。
有躲起來的,有沒有回宇文府的,日後都會被聶飛他們慢慢尋找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