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
“晚夕小姐,我是酒店保潔,請問您需要收拾房間嗎?”
晚夕回答道:“噢,謝謝阿姨,您先忙別的房間去吧,我,睡覺呢。”
“好,那你有需要讓前臺叫我就行。”
說著,阿姨就離開了晚夕房門外。
一陣緩慢的腳步聲又在走廊裡響起。
晚夕忽想起來:“對了,摩根呢?我的幽牌去哪兒了。”
過了一夜,晚夕才想起來摩根不知道放哪兒了。
於是她跪在床上雙手胡亂的摸著床單。
床上胡亂放著的她兩個揹包。
一個是放著土地像銀行卡之類東西的揹包。
另一個是放藍色拉菲兔的那個揹包。
晚夕把揹包拿起來放在桌上。
騰空床上在床單裡亂摸。
她認真仔細的摸索著。
忽然窗外傳來一聲“噹噹噹。”
晚夕不耐煩的抬起頭說了聲:“誰呀沒事敲我玻璃。”
抬起頭她看到,敲玻璃的是黃是人。
黃是人站在窗外咧著嘴笑著,像是要跟晚夕說著什麼。
晚夕無奈下了床,把桌上的紙巾包扔自己流哈喇子的那個水印上蓋著。
然後走到窗戶前問黃是人要說什麼。
她開啟窗戶的鎖。
黃是人興奮的對她說:“哎,恩人,你知道嗎,今天那些人啊,統統的都拿到賠償了。”
“賠償?”
晚夕歪了下頭詫異的看著黃是人。
黃是人繼續解釋說:“怎麼說呢,就是住在這裡,被樹精抓走的事,他們說都拿到賠償了。”
晚夕感覺更一頭霧水了。
她不理解的問著:“不是,樹精的事警察也不知道啊,怎麼給賠償的?”
“害,按失蹤找回賠償的。”
“賠了多少?”
“不知道,27個人……一個人4000?”
“就4000!”
聽到這,晚夕驚訝的看著黃是人說道。
黃是人看晚夕不以為然的表情。
他詫異的顫了顫嘴角。
然後點頭說了聲:“啊,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