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四點鐘左右,晚夕漸漸的醒了,她睜開眼睛躺著動了動眼珠看著房間四周。土地像靜靜的擺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晚夕想,這麼早土地公應該也沒睡醒吧,自己怎麼那麼早就醒了?
想到這,晚夕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來,她盯著窗外漆黑的夜空慢慢陷入了深思。晚夕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空,在心裡喃喃的說著:“哎,今天起的真的好早啊,好久沒這麼早起了,以前這麼早還是上學的時候呢,哎,死神仙也在睡覺吧?要不……”
想到這,晚夕壞笑了一下,她穿上衣服偷偷換上旅遊鞋,從床上摸走了手機,悄悄的來到客廳大門前,拿起家門鑰匙開啟了防盜門。她扒著框看著臥室的方向壞笑了一下心裡說:“嘿嘿,切,睡吧你死神仙!今天起來這麼早!我要出去溜達溜達去嘍!嘿嘿。”於是晚夕悄悄把防盜門關上,“撲通撲通”的下樓去了。
來到樓門外,晚夕看著外面漆黑的一片,天上只有“稀稀疏疏”的星星,月亮掛在天空上照亮著地上的路。晚夕頂著月亮光往小區院外面走去。
離開了居民樓附近,晚夕來到明珠廣場,早上的廣場上只有周圍的松樹,和廣場上的石墩子,加上漆黑的夜色還有徐徐吹來的微風,晚夕感受著,走到一旁石墩子上坐了下來,她閉上了眼睛。
此刻四下無人,晚夕彷彿與這個世界融為一體,變成了風景。沉浸在微風中,她回想起一些多年前的記憶的碎片。她回想著自己上學的時候,梳著馬尾辮,旁邊圍繞自己的是一些關係要好的同學,雖然自己學習成績不好,但是有一些好朋友陪著自己,想到這些,晚夕咧開嘴角微微的笑了,她睜開眼睛看向松樹林的方向,微笑著,回憶著。
不知道多年不聯絡的同學,朋友,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她們都有沒有成家,有沒有立業,或是有沒有像自己一樣一個人生活著。沉思良久,林間的風更大了。七月的天,“微風和煦,”晚夕感覺肩膀有些嗖冷,於是她雙手撫摸撫摸肩膀,從石墩上站起來離開了明珠廣場。
走在廣場外的馬路上,晚夕抬頭看著天空,今夜雖沒有漫天的星光,只有點點微涼,不過藉著月色散步,晚夕的心裡還是無比滿足。
又在廣場外圍走了一會兒,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東方升起散落在晚夕的臉上,晚夕微揚著頭看著東方,晚夕喃喃道:“嗯,天亮了,該吃飯去了,再不買點吃的回去死神仙醒了又該說我不給他上供了。”
想到這裡,晚夕的美好早上,還是敗給了生活。晚夕急匆匆的跑回了家,路上遇到晨練的大爺喊她打招呼她也沒回應著,進了家門晚夕看到土地公坐在客廳裡一臉不開心的瞪著她。晚夕不好意思的關上了防盜門,土地公看著她一會兒開口問道:“大早上的幹什麼去了?這時候才回來?小顧找你出去啦?”
聽了土地公的質問,晚夕不屑的笑了笑說:“哈哈,他找我?這麼早,我出去遛彎去了,好久沒起這麼早了出去看看,噢沒帶錢,哈哈我們上午出去吃吧。”
土地公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兒說:“嗯,也好,那就等你們早上忙完了一起出去吃吧,對了你們說的那個職業介紹所,幾點開門啊?昨天我看附近好像沒什麼好吃的東西啊。”
聽了土地公的話,晚夕點頭“嗯”了一聲說:“那邊啊,八點就開始招聘了,老顧大概一會兒就來接我吧,我們得去佔場子。”
說罷,晚夕轉了轉眼珠,嘴角一抹壞笑一下說:“死神仙,我去給老顧打個電話哈。”說著,晚夕便掏出手機一邊在客廳裡踱步著,一邊給顧辭言打著電話,“嘟……嘟……嘟”的聲音過後,顧辭言接起了電話驚訝的說道:“喂?晚夕啊?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晚夕興奮地對他說:“哈哈!老顧!我今天起的比死神仙還早!”聽到晚夕在電話裡說自己,土地公一臉不悅的回屋去了。
顧辭言在電話裡笑著說:“哈哈,原來你今天起那麼早啊。”晚夕繼續給顧辭言講著自己剛才出去溜達的過程,然後問顧辭言說:“老顧,我們什麼時候去招聘中心?”
顧辭言一邊接著電話一邊穿著衣服說:“馬上馬上,我準備開車去接你了,你六點10分下樓等我吧。”說罷,顧辭言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晚夕“喂”了一聲見沒有回應了,就回到臥室繼續躺著去了,躺在床上她把手機定了個6點整的鬧鐘就閉上眼睛休息著。
躺了一會兒,眯著眯著,晚夕就睡著了,一聲“叮鈴鈴”的鬧鐘聲把晚夕吵醒,她立刻坐了起來把手機關上,只是頭腦還沒有緩過勁來,她晃了晃腦袋看看窗外,此時的陽光已經從外面照射進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電話鈴聲。
晚夕連忙接起電話說:“喂?老顧啊?”顧辭言聽著晚夕睏意正濃的聲音笑了笑說:“晚夕你又睡著了?”晚夕不好意思的“呵呵”笑著說:“啊,是,是啊,又睡著了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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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樓吧,我到小區了。”聽顧辭言說已經到小區了,晚夕慌慌張張的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梳子就去了洗手間,途中還不小心踩到了土地公的鬍子,土地公被踩疼了說:“哎呦喂小心點!”晚夕匆忙的回了聲:“啊!知道了!”
“害,這個臭丫頭,就是毛手毛腳的”土地公說罷,變成一股白煙飛回神像裡,梳妝打扮後的晚夕回到臥室把土地像塞進揹包裡,然後慌亂的把散落在床上的東西都一股腦的塞進揹包裡就匆忙的跑下樓去了。
到了一樓晚夕看到了顧辭言的汽車,於是她招著手向顧辭言汽車的方向跑去,顧辭言見晚夕來了,於是給她開啟了車門說了聲:“上車吧,我們這就去。”
晚夕爬到車裡坐下了,顧辭言啟動了汽車。在車裡,晚夕卸下揹包回頭趴在椅子背上看到,顧辭言的車後座上有一個展牌架,和一個招聘廣告牌,於是晚夕驚訝的說:“老顧!你從哪兒搞來的這個?”顧辭言得意的笑了笑說:“昨天晚上送你回家後,我在附近一所大學旁邊的廣告圖製作門店做的。”
聽到這晚夕對顧辭言投來羨慕的目光,顧辭言看著晚夕羨慕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說話。不一會兒,顧辭言開出了明珠廣場東側,往導航鎖定的職業招聘中心的方向開去。
開了一陣後,6點38分,顧辭言和晚夕來到了職業招聘中心,此時的招聘中心牆外面,已經零零散散的來了一些招聘者,他們舉著牌子或立著牌子在院門外面站著,一些求職者穿著很舊的上衣和褲子,在外面一個一個的,或是三五成群的,在院外面看著這些招聘的立牌。
顧辭言把車開進招聘中心院內的停車位上,拉開門和晚夕下了車,外面的招聘者有些扭頭往院裡看著顧辭言他們,也有的無動於衷。
下了車的晚夕和顧辭言把後車門開啟,從裡面拿出了自己的招聘立牌和公司海報,晚夕看到立牌和海報上用藝術字寫著大大的,“異常現象事務所特殊諮詢公司”的字樣,旁邊寫著招聘接線員,業務員,還有特殊任務執行人員。
晚夕驚訝的看著招聘立牌,顧辭言把牌子拼接好讓晚夕先扶著,然後自己從車裡把公司營業執照檔案袋拿出來。晚夕接過立牌三腳架,由於架子太重,把晚夕壓的差點摔跟頭,顧辭言歪頭問她說:“沒事吧晚夕?”晚夕扶穩了架子說:“啊沒事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