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不好,我……我心裡沒底……”
“沒事啊,我覺著你好就行啊?又不是我姐跟你交往,是我啊?”
許肆眨著大眼睛很認真的說。
灼灼在樹下撓來撓去,終於停下,此時它的爪子上全是泥土,白白的爪子此刻黑黑的。
“嗯?世事有變?”
許肆蹲下身子。
“怎麼?你個小狐狸幹什麼了?在算卦嗎?我可是聽說了,我姐會算卦,我才不信我姐真的會這麼神叨的事情,一定是你這隻會說話的狐狸乾的。”
“……是我啊?怎麼,你要算一卦?”
“嗯,確實想算一卦。”
“算什麼?”
許肆忽然把頭再低一些,幾乎是趴在灼灼的耳邊。
“算算怎麼讓權肆和許妙沒緣分……!”
聲音依舊是那麼稚嫩青澀,單數……
灼灼抬眼看去的時候,低著頭看它的男孩眼中帶著笑意與……它看不懂的神色。
“我靠!”
灼灼再次爆粗口。
許肆怎麼回事?
明明一直都是一副單純懵懂的樣子,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
嚇到狐狸了!
“你……你怎麼回事?”
許肆站起來又恢復以往的樣子。
“怎麼樣,我和夭夭有沒有緣分?”
灼灼做狐狸以來,呆愣的次數不多,這算一次。
許生一這個弟弟是哪路牛鬼蛇神?
怎麼變臉這麼快?
“有,有緣分。”
“那就好,夭夭你聽,這狐狸都說我們有緣分的。”
說完站起來牽著她的手離開了,也不看呆愣的灼灼。
許生一知道嗎?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這個弟弟有問題啊?
此時的許生一還在昏睡,顯然不能給它答案。
晚上的時候,灼灼實在是趴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鬼使神差的走到許肆這裡。
此時的許肆剛才許妙那邊回來。
“來了?
“你好像知道我會來?”
“你這狐狸對我姐不錯,發現我的異常,知道我姐最在意我,自然會來。”
開門進了屋子,很暖和,灼灼跳到沙發上開始撓自己尾巴上的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