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走的這樣急?你本來可以在這裡過好日子的,於家和懷家一定會護著你的。”
許妙依舊沒說話。
“謝謝你……謝謝你沒有將我抖落出來,雖然我知道你是為了權肆。”
提到權肆這個名字,許妙的神情才微微波動。
正如陸明野所說,她確實想將陸明野送進去,可是若是抖露出陸明野,那一定會牽扯出權肆的,她不想。
反正自己如今都這個樣子了,和權肆也沒有什麼可能。
不如不待在這片土地,或許換一個環境也會對她來說是件好事。
陸明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話,他只是靜靜地望著許妙。
“還有,我一直想跟你說一句最沒用的話。”
“……對不起,當初是我的錯。”
許妙的視線終於從一旁移到了陸明野的臉上。
“你就是那樣一個人,何必說對不起。”
陸明野呆愣的看著許妙遠去。
這話足夠傷他。
在許秒的心裡,他一直都是那樣的一個人,混混、不堪入目、做盡壞事。
所以這樣的人,就算做了當初對許妙那樣惡劣的事情,許妙也能接受。
因為許妙相信,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陸明野忽然就笑了。
直到面前不見許妙的身影,他低頭看著手中沒送出去的禮物。
跟懷歸晚夫婦到了別,一個人向外走。
權肆瘋狂的往裡面跑,迎面就撞上了有些失魂落魄的陸明野。
“他人呢?許妙人呢?”
“許妙?不知道。”
“……是於薇夭,於薇夭她人呢?”
“走了。”
“走了?她幹嘛走到這樣著急,誰讓她走的?!”
權肆忽然就有些受了刺激似的。
“你急什麼?她走不走和你有什麼干係?你一向不喜歡她,如今她走了,不在你面前晃,不正合你意?更何況她就算走了,也沒有把和你的事情說出來,否則憑著懷家和於家的人,你覺得你能有好日子過嗎?”
陸明野捫心自問,他不好受,他也不想讓權肆好受。
他也不管權肆會如何想,只一個人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