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去那邊的酒架上抱了一瓶酒,兩隻前爪抱的緊,兩條後腿像人一樣站起來走。
“你嚐嚐…許生一,嗝~”
許生一接過來放到一邊。
“好喝我也不會向你一樣沒出息,直接醉的說人話了。”
許生一放下,灼灼又抱著酒瓶用爪子去撓木塞。
塞子被撓開,它抱著瓶子去找杯子,後腿兒站著倒酒。
因為醉的身子不穩,所以酒灑出來大半。
倒了小半杯,它用兩隻爪子捧著杯子遞給許生一。
“你嘗…嚐嚐……”
許生一接過來抿了一口。
“她這的酒都是珍藏的,還不錯的。”
倒是挺香的。
灼灼把好東西推銷完,就撐不住了,倒在地上睡覺。
“一一,這狐狸…會說人話?”
懷九宸開始演上了。
“這狐狸是你送的,能說人話你不知道?”
許生一笑看著他演。
“那個…可能是它喝酒後就成精了……”
她踢踢在地上不醒狐世的狐狸,想著剛剛顧包子與顧煙的事情。
“白家這幾年在京城怎麼樣?”
“白家生意還是不錯的,白若那人利益至上的,而且財力有白老太太做後盾,所以發展的不錯。”
許生一記得這白老太太,當初因為顧煙的事情她去查過,是滬城大家族的女兒,家底豐厚,白家能發展至此可以說那白老太太功不可沒的。
“我記得那白老太太是個挺好相與的。”
“是,不然也不會讓白若在外面有這麼多兒孫。”
懷九宸都一一回答。
許生一在屋子裡坐了有一會兒,直到陳阿七敲門進來。
“老闆,煙姐她…她又被白若那個糟老頭子叫走了……”
“又被…?”
“老闆,其實煙姐沒有跟你說真話,煙姐這些年來一直和那個姓白的糟老頭子有往來,而那糟老頭子經常讓煙姐幫忙打聽京城這些人家裡的生意,你也知道咱們這地方訊息來的最快,他白家生意如此的好,至今姐妹們幾個可是功不可沒的。”
陳阿七曾經勸阻過顧煙,但是毫無用處。
白若話都說的跟花似的,把煙姐騙得雲裡霧裡的,讓煙姐為他做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