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這個名字,在她還是許洛一的時候,不單單是俏小夥兒叫過。
可仔細想想懷九宸的臉與記憶中的俏小夥兒真的重疊上了。
床上的男人囈語中叫的依舊是洛洛。
“是你嗎?俏小夥兒。”
雖然有疑問,可許生一的眼神中彷彿是肯定。
直到懷九宸很痛苦的皺著眉頭。
許生一從一個穴位處拔掉銀針,然後換上了另一根,手指肚細細念著針尾,床上的男人似乎好受了一些。
“嘶!”
左手臂傳來的疼痛十分明顯,可此時正到關鍵時刻,她不能停。
兩隻手各攆著一處穴位上的銀針。
十分鐘後,許生一僵硬著雙手臂取下七處穴位上的銀針。
看著床上目前已無恙的男人,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因為身體太累的緣故,扶著床邊跪坐下去。
側眼又看向一旁的彎月,伸手過去……
……
“許洛一!既如此,那麼你也再不要使用我教給你的醫術!”
嚴厲的聲音響起。
許洛一抬起頭來,目光很是傷神。
“…好,我答應師父。”
“彎月不是你所造嗎?那麼你便答應我,若是你一旦使用我教給你的醫術,那就用彎月自捅一刀,你發誓!”
“我許洛一發誓,若我以後用師父教的醫術,便用彎月捅自己一刀……”
“一刀兩洞!”
“一刀兩洞……”
“只要你我同呼吸這一片空氣,此誓就做數!”
“只要我許洛一與師父同呼吸一片空氣,這誓言就做數……”
女孩兒重複著面前老人的話,在老人的注視下,發了誓。
……
“師父,在世同呼吸一片空氣,無論許生一或者許洛一,既然破了誓言,就要履行約定。”
許生一看了一眼彎月,閉著眼睛猛的抬起左手用彎月扎向自己的右手臂。
噗呲!
是匕首扎入肉皮裡的聲音。
本來因為用子卯七行針給懷九宸治傷就已經消耗了她很多精神,如今又被彎月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