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肆噘著嘴不太高興。
“野孩子?”
許生一笑著重複了一句。
“權肆,我的原則你知道。”
“好嘞許姐!”
說完,走上前兩步。
劃拉一下,把慕逢歌床邊的瓶瓶罐罐都扯在地上。
慕家人過去抓權肆,生怕他對床上的慕逢歌怎麼樣。
所以此時場面一度混亂,慕逢歌情緒更加激動,止不住的吐血。
當慕家人發現的時候,只剩慕逢歌如同奄奄一息的模樣躺在床上了。
“都夠了!”
慕逢祁發現自己妹妹的異樣,摔了一旁的水杯,使場面安靜下來。
慕家的所有人,再次圍在慕逢歌的床邊。
無論怎麼呼喚,慕逢歌都沒有醒來,這時正巧警察來了。
“剛剛誰報的警,有什麼事?”
“警察同志!就是他們姓江的一家人,還是京城市教育局局長呢,竟然下毒害我的女兒,快把他們抓起來!”
周圍的醫生又被慕家人叫過來檢視床上的慕逢歌。
可是當醫生檢視完之後,紛紛驚訝的不行,都向江父那邊看過去。
他們剛剛還檢視慕小姐身上的毒素已經病入膏肓的狀態,可此時竟然能讓毒素減了大半。
而他們也知道,都是剛剛這位姓江的先生。
這位姓江的先生真是醫術了得。
不過這些醫生向江父那邊看去,卻是沒有讓慕家人注意到。
唯一的慕逢祁注意到,也只以為醫生髮現江父給他妹妹下毒。
畢竟這江夕月給自己妹妹下毒,江父也不是沒有可能與他的女兒一樣目標。
警察聽到有人控告自然得受理,可正當他們走向江父的時候,權肆站在前面,將手中的錄影機遞了過去。
“真巧啊,警察叔叔們,剛好我們也想報警,有人向江老師的水杯裡投毒,想要害她至死。”
慕家人因為擔心慕逢歌的傷勢,所以就算聽到權肆這樣“汙衊”的話,他們也沒有多做解釋。
既然警察來了,自有公平可言。
可是當警察接過攝像機,看到裡面的影片內容後,隱晦的看向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兒,
而後嚮慕家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