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少說兩句吧,孩子頑劣可以教嘛,哪有你這樣急頭白臉的母親。”
許探下班回家,看到這樣糟心窩子的事情也是不順。
“更何況好端端的,幹嘛要送去學什麼禮儀?”
“我還不是為了她,為了這個家嗎!萬一她出去之後被人家說不知規矩的,不也是說咱們許家不知規矩嗎?我這也是不想給許家丟臉啊!”
連碧素聽到自己的丈夫也不理解自己,很生氣。
“好了好了,不提這事兒了。”
許探退了一步,獨自吃飯去了。
當許留觀煮好醒酒湯之後,端上二樓,敲了房門。
“一一,開下門,是大哥,我給你送醒酒湯來了。”
許久沒有動靜,當許留觀正想再敲門的時候,門突然被開啟。
許留觀還端著一個托盤,見許生一在門口。
“總得讓大哥進去吧。”
許生一讓開了路。
“媽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就是這個樣子,你放心,我會去勸她的,哥知道你不會半路逃課的,哥相信你。”
許生一挑眉。
“那你相信錯了,就是我半路逃課。”
許留觀轉過身來楞了一下。
而後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
“那也沒關係,本來家裡也沒有想讓你去上禮儀課的,你在外面漂泊了這麼多年,受了許多苦,我聽說最開始的時候,你一個人在清水縣乞討,你是後來才遇到你的養父的。”
“是啊,十歲那年,遇到了父親。”
“我們應該感謝他的,逢年過節的,你若是回去看他的時候,記得和大哥說,大哥陪你一起回去,他是你的恩人,自然是我們家的恩人。”
許留觀說的真誠。
望著桌上剛放下的那碗解酒湯。
“謝謝大哥。”
“多乖巧的妹妹呀,媽就是看不到你的好,沒事兒,大哥幫你去說。”
乖巧?
許生一腦海裡想著乖巧這個詞。
無論是她死前還是死後,都和乖巧這詞…搭不上什麼邊兒吧。
看著許留觀離開,許生一又關上房門,反鎖。
閉上眼睛坐在床上,努力的在腦海的意識中尋找著。
【灼灼?】
腦海意識中,許生一在一片白茫茫無盡之處喊了一句,可沒有人回答她。
果然還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