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順手裡夾著煙，剛要抽，卻在聽完厲子漠的話，‘啪嗒’掉在了地板上，眼睛瞪得很大，“我，也是孤兒院裡出來的，沒有家屬。”
“是嗎？”厲子漠看著掉在地上的煙，再看看陶順，倏地變了臉色，森沉冷漠，威嚇懾人。
陶順‘噗通~’一聲，重重的跪在了地上，慘白著臉，額頭全是豆大的冷汗，“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要知道什麼，我也什麼都不知道。”
厲子漠見他就是不說，抓住了他一條胳膊，猛地一拽，胳膊就脫臼了。
“啊——！”陶順痛聲尖叫起來。
厲子漠正面承受著尖叫暴擊，但他彷彿沒有聽到一樣，又抓住了他另一條胳膊，再一拽，又脫臼了！
脫臼的胳膊，什麼也幹不了，只有痛……
厲子漠又抓住他一隻手，“數十下，每一下一根手指頭，兩隻手如果數完，你還能堅持住，就不用說了。”
不用說，也就不用活著了。
“一！”‘咔嚓~’隨著一聲骨節脆響，陶順的小拇指被折斷了……手指向上翻起，角度十分詭異。
十指連心，陶順的叫聲更悽慘了許多，“先生，你饒了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二！”‘咔嚓~’無名指被折斷……厲子漠彷彿就是掰斷一根樹枝般輕鬆，神色上反而平淡了許多。
“先生，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
“三！”‘咔嚓~’中指被折斷，厲子漠的臉色，看起來更好了些。
“先……先生……”陶順寡白的臉上全是汗，就連衣服都溼了大半，疼的。
“四！”‘咔嚓~’這次是大拇指被折斷，厲子漠薄唇淡淡的笑了。
“你……你就是一個魔鬼！”陶順慟叫，看著他嘴角的笑容，彷彿看到了惡鬼張開了血盆大口，要吞噬了他……
厲子漠對於無用的資訊，無動於衷。
“五！”就在他要折斷這隻手最後一根正常的手指時——
“我說！”幾乎是嘶吼出來的，陶順的聲音裡滿滿的全是恐懼！
厲子漠又點燃了一根菸，這次是自己吸的。
陶順哆哆嗦嗦的用另一隻手，撿起他掉到地上已經熄滅的煙，咬在了嘴裡，而此時他的牙齒是打顫的。
這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根菸了，他十分肯定！
厲子漠幫他點燃了這支菸……
……
到了五號公館，雅雅就已經不困了。
洛曼溪因為擔心鹿苑裡的情況，也沒有太多心思哄雅雅睡覺，便讓她先耗一耗精神頭，晚些再哄。
厲老先生讓廚子準備了安神湯給洛曼溪，“把湯喝了吧，能舒服一些。厲子漠那小子是屬貓的，有九條命，輕易死不了。”
洛曼溪：“……”這話還真是難接。
“我沒有太擔心他，我是在想鹿苑裡的其他人。”
“那可能凶多吉少了。”厲老先生如實道，“鹿苑裡有內奸。”
“什麼？”洛曼溪忽然從沙發上長起來。
正在玩玩具的雅雅，被她嚇了一跳，然後瞅著洛曼溪。
厲老先生忙對雅雅道：“寶貝乖啊，媽媽是想要去廚房幫雅雅衝一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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