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了。這個宋三很厲害，他融合了宋言體內其他的人格，成為了一個，可能比主人格還要強大的亞人格。”
“你有方法嗎？”厲子漠問道。
“我同學研製出一種新藥，可以促進主人格融解亞人格，但是副作用很大，很可能……會影響道男性的某些功能……”
厲子漠眉梢微微動了下，“你有藥？”
“有是有……算了，我先過去看看情況。”
“帶著藥過來。”
“……能不用最好。”
“那個亞人格已經開始犯罪了。”
“好吧……我知道了。”
“早上六點最早班的飛機，我派人去接你。”話落就把電話掛了。
丁丁抱著孩子從臥室裡出來，瞅著一臉鬱悶的蘇冶，“發生什麼事了？”
“我要去趟上都，你讓咱媽過來陪你吧。”
“哦，本來我媽今天也要過來。可你去上都幹什麼？”
“以前有個病人，病發了。我過去看看情況。”
“整容的嗎？”
“不是不是，是大腦方面的。”蘇冶把衝好的奶粉給張著嘴兒哼唧的寶寶喝。
丁丁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接過奶瓶，“那還好，整容就容易扯皮。要我幫你準備行李不？”
“不用了，你和孩子去睡吧，我自己打包一下就行。”
“行，太困了，我再倒一會兒。”
“快去吧。”
蘇冶送他們娘倆回臥房後，就進了自己的書房。
不大的房間，滿滿一屋子的書，他走到一個書架前，用力推開，書架後面是一個嵌入牆壁內的隱蔽書架。上面放的不是書，而是一本本密密麻麻的病例。
按照字母排列，他抽出一本編號為三，寫著dissociativeidentitydisorder的病歷檔案。
……
過了兩條街，厲子漠把車開進了一個高檔公寓的小區。
洛曼溪就跟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亦步亦趨的跟著厲子漠，等著最後的批評懲戒。
厲子漠指紋開門，然後等著洛曼溪先進去。
洛曼溪走到門口的時候，抬頭看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
直看的厲子漠手心一陣發癢，這一副待虐的樣子，太誘人了！
而她這副樣子，也對宋言露出過嗎？
思及此，又一陣火大。
房間裡一貫如他的冷硬色調，灰黑白，傢俱簡單的除了必需品，裝飾品一概全無。清潔工應該很喜歡這樣的房間，收拾起來太省心了。
洛曼溪走到沙發前，看到茶几上有一個菸灰缸，而菸灰缸裡已經堆滿了新抽的菸頭。
這麼些日子的相處，她也瞭解了，厲子漠除非是在有難解的煩惱時，才會抽菸，但真正點著了吸，都是揹著她的時候，如果她在頂多就是叼著煙，並不會點燃。雅雅在的時候，更是連打灰機都絕跡的。
“欲擒故縱懂不懂？”厲子漠走到她面前低睨著她，眼神很冷。
洛曼溪渾身打了個寒噤，她知道他的意思。
宋三在她面前所有的畏懼都是假裝的，他讓她以為他害怕觸碰她，所以她就自動勾引他，投懷送抱，甚至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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