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子漠去上班了,他通常是上午在洛氏集團,下午忙自己公司的事。沒有洛曼溪和雅雅時,總是會加班,有時候就在公司裡休息。現在,遲到早退都是常事,能來公司都是好的,經常十天半月的見不到人。但他再怎麼樣,都沒有人敢說什麼,公司也好好的執行著。
黨夢酒醒了以後,隱約記得自己是在鹿苑門口被交警抓的,老麥還作壁上觀,根本就不幫她。
“清醒了?”有警察過來,開啟號室的鐵柵門,“出來錄下口供。”
黨夢頭疼欲裂,看著警察問道:“這裡是哪兒?”
“拘留所。你可真夠厲害的,醉酒肇事逃逸外加襲警。”
黨夢愣住,她襲警?
呆呆的跟著警察進了審訊室,然後警察給她看了她在車裡大吵大鬧的影片,還脫了高跟鞋,砸交警的頭。
黨夢渾身都涼了,暗道:她這下麻煩大了。
“我……我當時喝醉了……”
“知道,沒喝醉敢這麼幹,就不是在拘留所了,說吧。”
“說什麼?”
“你叫什麼啊,年齡多大,哪兒人。”
“我叫……我能先打個電話嗎?”
“先交待情況,少不了你找親友的電話。”
“是,我叫黨夢……”
……
御花園,高爾夫球場。
範夏雨高高舉起高爾夫球杆,用力一揮,然後眯眼看著球飛向百米開外的草地,很滿意這一杆。
和她一起來的男人,拿著手機錄下了這一幕。
“好球。”
“今天狀態不錯。你也來一杆兒?”
“我不行,我不會打高爾夫。”
‘嘟嘟嘟~嘟嘟嘟~……’範夏雨的手機在休息椅上震動響起來。
男人拿起手機丟給範夏雨。
範夏雨看著來電人的名字,有些意外,“黨夢。”
“誰啊?”男人顯然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他跟著黨夢有段時間了,沒見過她的朋友裡有叫黨夢的。
“厲子漠知道吧,他妹妹。”範夏雨把高爾夫球杆抗在肩膀上,接了電話,“夢大美女,好久沒有聯絡了,最近玩什麼呢?”
……
黨夢從拘留所裡出來,上了範夏雨的火紅色法拉利。
“謝謝你啊。”黨夢坐在副駕駛上,神色很是頹喪。
其實她和範夏雨並不太熟悉,說白一點兒,兩個人就是一面之緣。
一年前,厲子漠要參加一個必須有女伴的酒會。她知道後就纏著厲子漠,說想去見識見識。厲子漠帶她去了,在那個酒會上她寸步不離的跟著厲子漠。聽著他介紹自己說是他的妹妹。而那些人,對她也很熱情。她當然知道,這些人都是衝著厲子漠的面子,不然誰搭理她一個孤兒出身,長相也一般,再普通不過的女人。
後來厲子漠被人叫去談事,這個叫範夏雨的就過來主動挽上她的胳膊,和她交換了電話號碼。
沒想到現在就是這個一面之緣的女子幫了她。
“客氣什麼,都是朋友,有事兒當然要幫忙啊。”範夏雨還是有點好奇,為什麼黨夢在被抓後沒有找厲子漠這個哥哥幫忙,反而找她,欠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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