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語氣淡淡,依舊站在舞傾狂身前,這保護的姿態,不要太明顯。
舞傾狂唇角輕勾,看著這寬厚的背,她很慶幸自己沒有愛錯人。
邁步,舞傾狂上前一步,那清冷的面上一片淡定,“不知爹爹為何憑借外人的一面之詞就定傾狂的罪?”
“娘親現在的確是很痛苦,但視問,要將自己體內多年的毒素排出體內,如何能不痛苦?”
“傾狂不才,還未能研究出既能解毒,也完全不痛苦的丹藥。”
舞傾狂這是在為自己澄清了。
澄清她沒有故意害水嫣然。
水嫣然現在的痛苦不過是因為在排毒罷了。
“是排毒的痛苦還是真正的痛苦,你難道還會不知道嗎?”西利亞尖聲道,驀地伸手指向一旁的水嫣然。
卻見原本躺在床上呻=吟的水嫣然忽然坐了起來,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裙衫,一臉難受,“承天,我要沐浴!我要沐浴!”
“臭死了!”
西利亞臉上的表情一僵,不敢置信的朝著水嫣然望去。
卻見她精神著呢,除了因為痛苦而喊得嘶啞的喉嚨,別的一切都好。
“依我看,西利亞你還是回爐重造吧,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你真的是煉藥師?”
舞傾狂唇角帶著一抹輕嘲,“你這煉藥師也是白學了。”
“怎,怎麼可能?!”
西利亞失聲道,滿臉驚惶無措。
怎麼可能會這樣?
她明明給嫣然夫人下了毒,只要舞傾狂這神草煉制的丹藥一下去,嫣然夫人明明是病情加重的,這之後她再力挽狂瀾,她是這麼安排的。
可是,為什麼嫣然夫人完全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