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天哥見舞傾狂乖巧的點了點頭,這才走了出去。
“壞女人,你不會是喜歡上這大叔了吧?依本獸王看,他沒有君臨帥!”
“本獸王覺得,你還是跟君臨在一起會比較好!”
“比較搭!”
聽著龍澤一本正經的分析君臨和這大叔的好,舞傾狂嘴角輕抽,“你瞎扯什麼?”
“不過是覺得這大叔有幾分親切罷了。”
“而且他人也很不錯。”
“完了完了,壞女人真的要喜歡上別人了,可憐的君臨喲!馬上就要被壞女人戴綠帽子了!”
龍澤捂著心,滿臉痛心疾首,“本獸王沒有你這樣喜新厭舊的壞女人主人!”
“……”跟著小家夥還真是說不通。
舞傾狂索性也不理會它走了,走到病人身邊,舞傾狂隨手解開他的上衣,結果從他的衣服中滑出一物,舞傾狂撿起一看,唇角輕勾,“你看,幫他也不是完全沒好處的。”
舞傾狂拿著屬於天羅堂的令牌揮了揮。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得到進入天羅堂的令牌!
有了這個令牌,她可要輕松許多了。
龍澤傲嬌的冷哼一聲,也沒再說她了。
繼續給病人施了一次針,舞傾狂煉制好丹藥後,便配合丹藥再施了一次針,只是這一次,她是有催動蓮魄的,因此,病人臉上的黑色元素也在一點點的褪去了。
等舞輕嵐熬好藥進來的時候,舞傾狂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看起來似乎很累的樣子。
蓮魄現在大力的催動會讓她的靈力恢複不過來。
因此她極少去主動大力的推動的蓮魄。
因為一旦這樣催動一次,她就會要休息好久,而且在這個時候,她是沒什麼攻擊力的。
舞輕嵐見舞傾狂在休息,將藥放好後,便輕手輕腳的給她蓋了一件外袍,這才走過去一點點將藥喂給昏迷中的弟兄。
看著他臉色恢複了很多,瞧著他手腕上的包紮,舞輕嵐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他沒想到,這個七狂姑娘竟然會幫他到這種地步。
也難怪他進來的時候弟兄們讓他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在為病人治療了。
畢竟,她完全沒有理由對他們這麼好不是?
他們不知道,舞傾狂只是想幫大叔而已。
救這個人也是順手,不然在平日裡,她可不會管這種閑事。
舞輕嵐出去以後,便跟大家彙報了裡面的情況,眾人聽說弟兄好轉後,一個個鬆了一口氣。
“看來,七狂姑娘是真心想要幫我們的。”
“我們方才還懷疑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走走,去給七狂姑娘準備一點兒吃的,一會兒好好犒勞犒勞她。”
“好勒!”
眾人一窩蜂的散去了,就連舞輕嵐也去熬下一帖藥了。
只有天哥站在門口,躊躇了一下之後走了進去,將舞傾狂從桌子上抱起來,他輕嘆了一口氣,將她放回自己的房間裡休息,龍澤就跟在兩人身後,等天哥將舞傾狂放在床上後,龍澤便一骨碌的爬上床,依偎在舞傾狂身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