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舞傾狂說的話是他們很早就想說的。
所以,他們很感激舞傾狂。
舞傾狂目送著他們離開,轉身折回屋子裡,就聽到外面傳來議論聲。
“天哪,剛剛那個姑娘叫他天哥吧?!”
“莫非是那個最新崛起的實力的領頭人?!”
“啊啊,我知道你說的,就是那個叫冰的組織!”
“不錯不錯!聽說冰組織的領頭人就是叫天哥呢!”
……
舞傾狂聞言,挑了挑眉,天哥?
冰組織?
沒有聽說過呢。
不過看上去好像很強的樣子。
但應該和她沒什麼關系。
只是,那個天哥還是挺有魅力的,方才他靠近的時候,她竟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而且,想要親近他。
想到這裡,舞傾狂嘴角輕抽,這種感覺還是不要告訴君臨了。
不然某尊怕是要殺過來。
這邊舞傾狂繼續休息,另一邊回到房間內的幾人看著自家的領頭人沉默,一個個大氣不敢出一口,默默的退了出去。
只留下一個少年站在他身後,見他陷入沉思,少年開口道,“義父可是瞧著方才那姑娘,想起了妹妹?”
“嗯。”天哥微微點了點頭,“傾狂若是平安的長大,如今也是這般年紀了吧?”
輕嘆了一口氣,天哥滿臉無奈,“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合格,沒有陪伴在她身邊。”
“也不能看著她長大。”
“這不是義父的錯。”少年微微搖了搖頭,青澀的臉龐上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妹妹定然也不會責怪義父的,等找到義母,我們再一起去見妹妹!”
“好。”天哥眸光微軟,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物,是一小塊口水巾。
握在手中,天哥眸光溫柔。
少年知道,這個東西是義父的珍寶,因為是妹妹出生的時候用的第一塊,義父一直帶在身邊,每當想念妹妹和義母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一看。
少年沒再說話,默默的退了出去。
“七狂,傾狂。”天哥輕嘆一聲,低聲呢喃,“明明只差了一個字啊……”
“傾狂,不知你在那邊,過得可還好?”
“爹爹想你了……”
淺淺的嘆氣在這暗夜中顯得十分沉重。
翌日。
舞傾狂起來以後,便帶著小君念和龍澤一起下去用早膳,恰好就碰見了天哥他們一行人,走過去,舞傾狂尋了三個空位帶著他們坐下來。
“天哥?”舞傾狂眨了眨眼睛,“我坐在這裡不介意吧?”
坐在天哥身後的一桌的義子聞言站了起來,正要委婉的拒絕舞傾狂,就聽到自己的義父淡淡的聲音傳來,竟然帶著一絲縱容。
“可以。”
平日裡義父最不喜歡和別人拼桌,就算是他們跟了義父好幾年也從未和義父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因為那樣會讓義父心裡不好受,再加之也是因為義父這麼多年一個人習慣了。
所以,當天哥同意的時候,舞傾狂沒什麼感覺,其餘人卻是瞪圓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
舞傾狂毫不客氣的帶著小君念他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