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喜身子一抖,顫了兩顫,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只單單一句話就讓人感覺到寒冷的人,“那個……父王為我找了一個夫君,所以日後不用再麻煩君大人幫我守著擂臺了。”
“嗯。”君臨語氣淡淡,聽不起任何情緒起伏。
“還有,那個,君大人,你知道嗎?那個夫君第一天過來竟然就無視我,都不理會我,還對我大吼大叫的,真的是沒一點兒的禮貌。”
“他還帶著一個女人過來的!這明顯就是為了羞辱我,還說是什麼紅顏知己,我看他們就是有一腿,今日那個女人還絆到了我,簡直不可理喻!”
“還笑話我!”
“我從小到大就沒被人這般嘲笑話,您說這人是不是欠扁?”
傀喜說的十分的激動,伸手拿著絲帕一邊擦著自己臉上的灰塵一邊道,“他們害我摔的一身髒,真正是可氣。”
“與我何幹?”君臨語氣淡淡,透著無盡的冷漠。
你受傷了,你被人欺負了,與他君臨何幹?
這輩子能讓他君臨心疼在乎的,只有舞傾狂一人罷了。
至於其他人。
被人虐死了,都與他無關。
更不要跟他來說,他嫌煩!
一道靈力揮出,一層薄薄的隔音結界浮現在傀喜面前,硬是讓她將到嘴邊的傾訴都全數吞了回去。
瞧著眼前這薄薄的屏障,她眸底閃著不甘。
她之所以會那麼生氣是因為,艾倫希伯來說對了,什麼她讓君臨幫她開擂臺,那都是假的。
實際上,不過是她父皇請求君臨幫忙的,君臨也從未真正守過擂臺一點。
不管是誰來,君臨都無所謂也不參戰。
他根本無心當什麼擂主,更無心去關心她的婚事。
她對君臨來說,是無關緊要的。
但爹爹說了,君臨是這上三界目前年輕一輩最強大的人。
所以,盡管爹爹說不讓她得罪君臨,不讓她肖想君臨,但是她還是想要得到君臨的另眼相待。
想要成為他心中的特別。
所以,她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至於那個什麼艾倫希伯來,她絕對不承認!
“既然君大人嫌傀喜煩,傀喜便先退下了。”
雖然知道君臨聽不到,但傀喜還是說了一聲,深深的看了這一扇緊閉的門一眼,她轉身離開。
……
舞傾狂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就有點餓了,胃裡有些難受,舞傾狂連忙拿了一些酸棗吃下,這下緩解了一些。
舞傾狂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便看到有傀儡抬著一些東西送了過來。
舞傾狂走近了一些,和艾倫希伯來並肩,看了看,刺鼻的血腥味傳來,讓她胃中一陣翻騰,忍不住扶著肚子幹嘔了起來。
這裡面,竟然全是血液!
濃稠的血液看起來有些滲人。
這刺鼻的血腥味往常舞傾狂是聞習慣了,可是自從懷有身孕開始,就有些不習慣了。
一聞就會想吐。
“希伯來伯爵,這是我們傀喜小姐送給你的。”
“傀喜小姐說了,既然希伯來伯爵想要娶小姐,那麼就要習慣這些東西,畢竟,往後,這些東西是很常見的。”
滿意的瞧著艾倫希伯來蒼白的臉色,一行人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