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果然是那麼認為的!”
舞傾狂眸含淚光,丟下大砍刀,轉身就要走,君臨見此,飛身而起,扯過一旁的外袍披上,握住了舞傾狂的手腕,“傾狂,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怎麼可能會覺得傾狂不夠有魅力呢?
只是單單這樣觸碰著,他的心跳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這世間,能挑起他心絃的人,只有傾狂一人。
“那你是幾個意思?”舞傾狂轉眸,惡狠狠的瞪向他。
瞧著她微微泛紅的眼眶,君臨心中微痛,伸手替她抹去眼角的淚水,君臨眸帶憐惜的道,“不是傾狂的原因,是我的原因。”
是他自己的原因,因為他還沒將蓮魄的事情好好跟傾狂說。
君臨心中是這般想的。
可是剛剛聽到君臨有病的舞傾狂就不是那麼想的了。
眸光從他某處瞟過,舞傾狂抬眸,一臉認真的看向他,“我明白了,君臨你放心,即使你有那種病,我也不會因此後悔的,也不會因此丟下你的。”
“放心,我會跟你一起尋找治療的辦法。”
“嗯?”君臨愣了一下,撲捉她的目光,額頭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道,“誰跟你說本尊不行?!”
“難道不是嗎?”舞傾狂詫異的模樣讓君臨眸光微深,握著她手腕的手微緊,轉身,他拉著舞傾狂直接跳入寒潭中,冰冷的水讓舞傾狂打了一個寒顫。
“君臨,你幹嘛?”
“告訴你本尊到底行不行!”
君臨低頭,惡狠狠的吻上她的唇,這個吻不似之前的溫柔,帶著一絲侵略,不稍片刻,就將舞傾狂吻的暈乎乎的了,只能被迫迎合著他。
四周的寒氣沁入體內,舞傾狂冷的打了個抖。
即便兩人的吻讓舞傾狂的體溫升高了不少,但這寒潭的冰冷還是不容小覷。
君臨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抱著她飛身而起,不過片刻就落在了寢宮內。
將她放在浴桶內,君臨隨手召出水源,用火元素加熱直接倒入浴桶內。
溫熱的水源讓舞傾狂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君臨站在一旁,沉默了許久,邁步往外走。
他在這種時候,還是堅持,不想這樣的情況下碰傾狂。
舞傾狂見他要走,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哪裡?”
“書房。”君臨語氣淡淡,語氣不見絲毫的慌亂。
她在這邊被吻的氣暈八素,他倒是淡定的很,舞傾狂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無名火,“行,我就最後問你一次,到底洞不洞房,這是最後一次,日後我再不會問你。”
“別整的我好像很稀罕你似的。”
“我是不知道你心裡有什麼顧慮,但是我只能告訴你,至少現在來說,你的觸碰沒讓我覺得不舒服,也沒讓我覺得排斥。”
見君臨依舊沒轉過身來,舞傾狂鬆了手,縮回了浴桶內,微微閉上眼睛,“你走吧,我不會再挽留。”
她也有自己的尊嚴,她是喜歡君臨,也想跟他一起把成親所有的步驟都做完。
但若是他不想,那便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