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明白,人只有在危險的時候,才能激發出潛能。
她想要去闖,而不是當溫室裡的花朵。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
君臨也明白她的想法,抿了抿唇,最終他還是做出了妥協,“嗯。”
見他不開心,舞傾狂松開她的手,拿出一個爐子,將石子之類的一些材料都拿了出來,包括方才得到的紅慄。
一步步提煉精粹,然後控制著火候,讓它們一點點融合在一起。
舞傾狂做的十分認真。
君臨雖疑惑她要做什麼,但還是為她守著,不讓周圍的任何動物來打擾她。
最後一步完成,一道光芒閃過,舞傾狂伸手將半空中的東西抓入手中,轉過身去,背對著君臨將項鏈穿好,這才轉過身來,雙手別在身後,笑眼彎彎,“阿臨,閉上眼睛。”
“嗯?”君臨眉梢輕揚,卻是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舞傾狂微微踮起腳尖,將手中的項鏈系在他脖頸上,因為她身高不夠的原因,導致她幾乎整個倒在了君臨的懷裡。
君臨閉著眼睛,伸手摟著她的腰不讓她摔倒。
本以為她是要吻他,但是等待的吻卻沒有到來。
“好了。”懷中的溫軟離開,君臨睜開眼,疑惑的看向舞傾狂。
舞傾狂指了指他的脖頸,他伸手去碰,才發現脖子上似乎多了什麼東西,低眸一看,是一個心形的項鏈。
但是卻是半心。
舞傾狂將自己手中的另外一半心形提起來,揚了揚,“另一半在我這裡,幫我係上?”
君臨一愣,隨即唇角一揚,那一雙永遠冰寒的眸子裡,此時卻盛滿了柔情。
接過舞傾狂手中的項鏈,君臨幫她繫上,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