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方才看到傾狂的時候,他有多麼的開心。
他從來不是一個會去依靠別人的人,但是病發的時候,他第一個想見的人,就是傾狂。
想見到她。
並不單單是因為她的吻可以幫他壓制體內的毒。
而是因為,想見她想得不得了。
“唔……”舞傾狂也不是扭捏之人,況且這麼久不見,她也的確很想君臨,靈舌一動,舞傾狂化被動為主動。
君臨一愣,睜開眼卻見舞傾狂微微揚起眉頭,正在朝著他‘耀武揚威’。
低低一笑,君臨加深了這個吻,兩個人一番‘爭鬥’下來,都有些氣喘,君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傾狂,想你。”
“嗯,我也很想你。”
舞傾狂低頭在他下巴處親了親。
癢癢的。
君臨心絃微動,還準備和舞傾狂膩歪膩歪,這才想起來,這周圍似乎還有人。
舞傾狂轉眸望去,四周的人已經全部呆愣石化了。
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
想起自己現在是男子打扮,舞傾狂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嬌嗔道,“君臨,你看,都是你的錯,把他們都嚇到了,這日後,哪裡還有姑娘家願意來跟你告白呀。”
“哎呀,一不小心就把你是斷袖的事情給暴露了。”
舞傾狂捂著小嘴,一臉驚慌。
君臨唇角微揚,墨眸中一派寵溺,“無妨,本尊這輩子只要傾狂一人。”
舞傾狂一愣,沒想到君臨會這麼說。
她本來也就是想惡作劇一下。
畢竟,天白雪都跟君臨告白了,她不得不防一下,本以為君臨會責備她的,卻沒想到,他還配合她。
而且說出來的話,她怎麼就這麼愛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