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了一番,東宇心氣沖沖的離開了。
在她身後的侍衛們,沖舞傾狂微微點頭,這才跟了上去。
他們心中清楚舞傾狂的實力,對於強者他們都是尊敬的,哪怕他們是東宇心的侍衛,但他們一樣尊敬舞傾狂。
誰讓東宇心平日裡不得人心呢?
“東宇心雖然頑劣卻是國主最疼愛的女兒,乃是皇後所生,七狂姑娘還是早些離開東宇國為妙。”
“無妨。”對上東宇杉擔憂的眸子,舞傾狂微微斂眸,唇角勾起一抹極淺的笑意。
國主不但不會抓她,還會拉攏她。
她有這種自信。
瞧著她的笑容,東宇杉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唇角一揚,“我差點都忘了,你已經不是當初的舞七狂了。”
“現在的你,國主不會把你怎麼樣,怕是還要拉攏你。”
要知道,舞傾狂現在可是大陸唯一的煉陣師。
沒錯。
這百年來,舞傾狂是唯一的一個。
這個大陸也許還有煉陣師,但他們卻從未露面過。
唯一被世人所知的,只有舞傾狂一人。
“這下野蠻公主真是踢到鐵板了。”
東宇杉嘆息一聲。
“嗯,那今日我便先離開了。”
舞傾狂說著便站了起來,東宇杉想要開口留她,卻聽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傳來,“七狂,為師可不曾教過你,夜不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