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傾狂直接翻牆去了隔壁。
她過去的時候,君臨正悠哉哉的坐在院子裡品茶。
銀發輕揚,銀面覆面,一襲黑袍,絕代風華。
落葉輕輕的從他周身飄落,就宛若一幅上好的山水畫。
遠遠地望去,格外的賞心悅目。
但此時的舞傾狂卻沒有了欣賞的心情,她沉著臉走過去,在他面前坐下,“閣下。”
“有事?”君臨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
舞傾狂聞言,被噎住了。
有事?
事可大了!
他不是已經知道她就是舞傾狂了嗎?
怎麼她過來了,他反而不問了?
還是說,他其實根本還不知道?只是在試探?
可是這種事情小兔子是不會騙她的。
猜不透他的心思,舞傾狂索性直奔主題,“沒錯,我就是舞傾狂。”
“嗯?”君臨眉梢輕佻,自己明白是一回事,聽她親口承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不瞞著本尊了?”
“哼,你既已知道了,我又何必再隱瞞,那麼閣下現在是打算怎麼做?告訴國主我就是舞傾狂讓他判我個欺君之罪麼?”
“只是可惜,舞家現在已經不歸夏國管轄了他想要判我的罪名,也得先打得過我再說。”
舞傾狂心裡對君臨還是有著防備的,畢竟他之前做過的事情擺在那裡。
君臨聞言,眸底隱約閃過一抹無奈,“本尊在你心中,就是這般喜歡告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