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清醒過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而身下軟軟的,似乎還有什麼在推搡他。
唇瓣上的柔軟令他心絃輕撥,很甜,他不討厭。
但視覺的消失讓他很快回過神來。
“你是哪方勢力的。”君臨微微起身,盡管他看不到,卻還是準確無誤的擒住了她的脖子。
“你對本尊做了什麼?”
“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舞傾狂故意壓低聲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與平時有幾分不同。
“封住你的視覺不過是不想讓你看到我的樣子而已,等我離開,你自然會恢複。”
舞傾狂一口氣快速說完,去扳他的手。
君臨微微一愣,唇瓣還殘留著點點餘溫,體內原本消失的烈火再次燃燒了起來,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低頭吻了下去。
因為看不到,他吻到了她的額頭,舞傾狂身子狠狠一僵,伸手就去推他的臉,“我已經救過你一次了!”
“既你已醫治本尊,自然要負責將本尊醫好。”
不知道為什麼病發時明明任何人靠近他都會死,可是舞傾狂和這個人卻都沒事。
而這個人的吻,竟然還能壓制他體內的毒。
不管是因為什麼,君臨知道,無藥可醫的身體,總算找到了良藥。
就宛若有人在暗夜中為他點了一盞燈。
君臨唇角微勾,舞傾狂見此,有些恍惚,君臨低頭,這一次沒了舞傾狂的阻擋,唇瓣準確無誤的落在她的唇上。
她身上有淡淡的清香,君臨認為,她必定是個姑娘,而且這清香讓他感覺很熟悉。
就像是七狂。
輕咬了她一口,君臨趁著她吃痛的瞬間,靈巧的舌頭攻入,在她唇舌間攻城略池。
舞傾狂身子狠狠一僵,眸光狠狠一沉,這個混蛋!竟然趁機吃她的豆腐!
君臨發現,這個吻不但讓他感覺舒服,還讓他體內的叫囂的烈火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