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玄門的那些弟子,據說都是院長四處遊玩時帶回來的。
而且這榮城不僅有菲爾莫爾學院,更是有拍賣場,黑市,各大商鋪,三國有的,這裡幾乎都有。
這也是為什麼三國的國主以及貴族都想讓自己的孩子來這裡的原因,這裡能結交各行各業的人。
舞傾狂一路閑逛到一家客棧,直接上了二樓,找了一個臨窗的位子坐下,點了一些小菜後,舞傾狂拿出摺扇為自己扇風。
因為舞七狂來菲爾莫爾學院這件事榮城的人都知道了,所以她沒做女子打扮,而是換回了舞傾狂的裝扮。
榮城離三國甚遠,她不擔心被人認出來,更何況,她還在臉上戴了一個面具。
“公子,您請慢用!”小二將菜呈上來,對舞傾狂彎腰行禮。
舞傾狂賞了一些金幣給他,便靠在窗邊吃了起來,她剛喝了一口酒,便聽到樓下街道傳來陣陣馬蹄聲。
馬蹄聲很亂,舞傾狂低眸望去,便瞧見一輛馬車疾馳而來,駕車的車夫臉上帶著一個面具,看起來有幾分眼熟。
但在這暗夜中並看不清晰,但當馬車驅過時,車簾翻飛,那一瞬間,舞傾狂看到了裡面的人。
那一身清冷豔絕的氣質,那唯吾獨尊的氣勢,不是那君臨是誰?
不過,那馬車中的君臨與他平時的模樣有些不用。
今日的他,渾身浴火,她也只能隱約間瞧見他的樣子。
“渾身浴火?那個男人發病了?”舞傾狂的腦海中響起龍澤睡意朦朧的聲音。
“發病?你睡醒了?”
舞傾狂皺眉,君臨有病?
“嗯,他的病已經存在很多年了,每次發病的時候,渾身都會冒火,而且功力會一點點喪失,等明日清晨才會一點點恢複。”
“還有,靠近他你會被燒死的,所以你最好離他遠點,當然,本獸王可不是擔心你的安危!”
龍澤撒謊了,別人靠近他,確實會被燒死,但舞傾狂不會,因為她體內有蓮魄。
“我怎麼可能會靠近他。”舞傾狂淡定的繼續吃飯,她可不是什麼好心人,更何況,她不懂他的症狀,也從未治療過這種病。
自然沒辦法幫忙。
“咦,有人跟上去了?”
舞傾狂挑眉,她方才分明看到有黑影閃過,還帶著殺氣。
“是君臨的敵人,很強大。”龍澤眉眼微深,那夥人讓他都覺得危險。
“看來這次君臨兇多吉少了。”舞傾狂眸光冷漠,但心底卻有細微的疼痛,不知道是為何。
難道是餓的心髒出問題了?
這麼想著,舞傾狂塞了一個雞腿到嘴裡。
龍澤聞言,張了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看了看君臨消失的方向,龍澤閉了閉眼,抱歉了,本獸王不想壞女人去冒險。
“龍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發現龍澤的不對勁,舞傾狂皺眉問道。
“本獸王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啊!”
龍澤眼神亂瞟,很明顯的心虛。
“龍澤,我不喜歡任何人騙我。”
“好好好,告訴你總成了吧,上次要告訴你的,是你自己不聽本獸王說的!”
“還不就是你上次修煉的時候差點走火入魔,是君臨幫了你。”
龍澤的撓了撓頭,“其實對他來說也不過舉手之勞,壞女人,你不用放在心上。”
回應龍澤的,是金幣落在桌子上的聲音,然後是呼嘯的風聲。
從精神海裡發現舞傾狂追著君臨的方向而去,龍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壞女人你瘋了?!你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快回去!這恩情什麼時候報不是一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