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會的,傾狂可是公子哥啊!跟他一樣的性別啊!一定是錯覺,對,一定是錯覺,他只是把傾狂當做朋友看待而已。
而一直在屋頂上看著這一切的君臨,瞧見谷星星那通紅的臉,眼前浮現他方才為舞傾狂上藥時的動作,以及他方才欲幫她寬衣的舉動。
君臨的臉色便沉了下去,心情也在瞬間變得糟糕起來,真是怎麼看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不讓他碰,卻讓這個家夥幫她上藥……
君臨胸口一悶,臉色黑沉,伸手輕輕一揮,下面忽然掀起狂風,將谷星星臉上的那一絲紅潤都給吹沒了,見此,君臨這才滿意的撤了靈力,這張慘白的臉,比方才順眼多了。
“煉四。”
“屬下在。”一道黑影閃到君臨面前,單膝跪地。
“他們呢?”
煉四身子一僵,垂著頭道,“稟告尊主,他們已去煉獄領罰。”
他知道,尊主說的是,因為給舞傾狂加油而害得舞傾狂險些受重傷的那些人。
“加重。”
“是!”煉四為那群人默哀一分鐘,怎麼把尊主交代的事情搞砸了呢,瞧瞧,尊主又不開心了。
他們就又要倒黴了。
煉四見君臨沒了吩咐便悄悄退下了。
他現在不想撞槍口上。
君臨低眸瞧了一眼下方,舞傾狂並未馬上進行洗漱,而是揮起了一道屏障,瞧著眼前突然消失的人兒,君臨唇角輕勾。
防備心還不錯。
轉身,君臨邁步離開。
而此時,另外一邊。
舞姍葉跪在祠堂裡,一雙美眸隱晦不明,過了許久,她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是極小的彙報聲,“二小姐,大小姐在國主宴會上一鳴驚人,三爺的陷害失敗,丞相府明日午時斬首示眾。”
那人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舞姍葉聞言,唰的抬起頭來,瞧著舞家的列祖列宗,她忽而一笑,“到底是舞家的人麼,你們就這麼不捨的她受委屈麼?”
“她不過是一個剛歸來的孩子,你們就這麼保護她麼?”
“這些年來,我到底哪裡不如舞傾狂,又哪裡不如這個七狂!你們為何就從不曾保護我!”
“我對舞家所做的一切,你們都看不見嗎!”
舞姍葉低吼著,赤眸欲裂。
放在身側的驀然攥緊,她低聲呢喃道,“既你們不保護我,那要你們這些祖宗有何用,我舞姍葉又何必跪你們!”
說著,她便站了起來,“等著吧,遲早有一日,這舞家,會是我的囊中之物!”
陰厲的眸子掃過每一個靈牌,舞姍葉忽然一笑,在這陰暗的地方,顯得詭異又陰森,令人寒毛倒立。
她心裡一直都明白為何她得不到舞家列祖列宗的庇護,因為,她不是舞家的人。
這也是舞老爺子為什麼不殺了她的理由。
因為她是舞傾狂的替身,只要有她在,舞傾狂就不會有危險。
她也是偶然聽到的,雖然她也不明白為什麼,但是她知道,老爺子不會殺她。
但是這次倒是讓她覺得有些奇怪,舞傾狂明明已經死了,老爺子為何還不殺她?
她本以為,這次老爺子不會再袒護她了。
難不成,她又成了舞七狂的替身?
想到這裡,舞姍葉的眸子變得陰冷起來,看著上方的懸梁,她忽然笑了,從空間戒指中拿出白綾拋上去,打好結,她默默的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