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丞相不薄,雖然知道有人陷害他,但是隻要這東西是經過了丞相之手,他就沒辦法不去多想。
自古帝君都多疑。
更何況,這人還是他曾重用的人。
想到他用這個算計舞家,國主心裡的疙瘩就越來越大。
丞相自知解釋無用,索性砰的一下跪在地上,沉聲道,“臣自知有罪,此事臣百口莫辯,臣未能保管好送國主的禮物,給了歹人趁虛而入的機會,臣有罪,臣願以死謝罪!
丞相一番話說的誠懇至極。
他不承認是他自己放的白虹貫日,他承認的是自己沒護好送國主的禮物。
他認的是這個罪。
舞傾狂不得不承認,這丞相是有些手段的,如此的避重就輕,也是了得。
國主聽他這般說,臉色也緩和了些許。
而且他也不是真的要殺了丞相,至少在現在不會,所以只要丞相壓下身段,他就可以順著臺階走下去了。
可是,有一個詞叫,天不遂人願。
“皇太後駕到!”
就在國主要鬆口原諒丞相時,一道尖細的聲音傳來,國主眾人連忙起身,就連國主也站了起來。
“皇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眾人紛紛跪下行禮,除了舞家人和君臨。
因皇太後說過,舞家人可以不用跪下行禮,知道那邊是舞家常坐的地方,皇太後便也沒往那邊多看。
“都起來吧。”皇太後微微抬手,淡聲道。
等那一群人走近了,國主這才迎了上去,“母後。”
“嗯。”皇太後和舞傾狂爺爺年紀差不多,因保養得當,看起來還年輕,一襲赤色的長裙將她完美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竟是將她身後的眾貴妃也比了下去。
皇太後由國主攙扶著上了主位,瞧見下面依舊跪著的丞相,出聲道,“丞相為何跪著說話?”
丞相聞言,臉色一白,咬緊了下唇,憤恨的瞪了舞家這邊一眼,這才沉聲道,“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