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臨微微抬眸,掃了舞傾狂一眼,隨即淡聲道,“本尊看著,倒是覺得你吃得下。”
“……”什麼意思?
我看著那麼像飯桶?!
舞傾狂磨了磨牙,怒而夾起面前的一塊甲魚放到他碗裡,眸光噴=火,“小女子覺得閣下吃這個,更為合適呢。”
甲魚……
也就是鼈。
暗衛輕咳一聲,伸手握拳放在唇邊,擋住自己嘴角的笑容,但那雙眸底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擋不住。
荊羽更是直接笑出聲來,“大小姐說的不錯,在下也覺得這東西和閣下很配呢!”
舞傾狂聞言,給了荊羽一個敬佩的眼神,厲害厲害,她都只敢說他吃這個合適,荊羽竟然說他和鼈很配……
這就是所謂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
“嗯?”君臨的臉色冷了下來,他微微抬手,明明只是那麼輕輕一揮,荊羽就從位子上倒飛了出去,將牆砸穿,最終定在遠處的樹上,一口鮮血噴出,竟是連站立都有些不穩了。
舞傾狂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手指微動間,一股風靈力朝著君臨打去。
他伸手捏住,輕輕一抖,那風靈力便消失不見。
這般輕描淡寫的身手,讓舞傾狂眉眼微深。
君臨淡定的站起身來,墨黑的眸子冷冷的看著舞傾狂,“不要試圖挑戰本尊的底線。”
“呵。”舞傾狂此時也顧不上打不打得過他了,袖中的手執起銀針,“明明是你先挑釁本小姐,現在還不準本小姐回敬了?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這男人簡直霸道!
“更何況,你以為你動手傷了我的人,還能安全無恙的離開?”
君臨眸光危險的眯起,心情突然有些煩躁。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