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羽氣結,正想催動自己的靈力給她一些教訓,卻發現體內的靈力忽然催動不了了!
意識到這一點,荊羽一驚,對上舞傾狂似笑非笑的眸子,他心中徒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發現了?”舞傾狂唇角啜著一抹無害的笑。
“你……你是什麼時候……”荊羽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他已達到魔導師三段,但靈力被封他卻完全沒有感覺!
“現在我再問你,去,還是不去?”
舞傾狂冷眸微眯,“我的耐力有限。”
荊羽看向她,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懦弱,眉宇間一片自信,那一雙清眸中隱隱閃著一抹暗芒,讓人看不透。
他第一次,看不透這個大少爺,明明還是那一張臉,但又有什麼不一樣了。
“你是誰?”
荊羽喃喃出聲,他突然覺得這個大少爺很陌生。
“舞傾狂,你的主子。”
舞傾狂唇角一勾,“看來你已經有了答案了。”
對上他複雜的眸子,舞傾狂手腕一動,荊羽便發現自己的靈力又能用了。
荊羽見她再次回到桌子旁邊飲茶,只猶豫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
舞傾狂等他離開以後,這才去了煉藥室學習煉制丹藥。
這煉藥室只有舞傾狂和老家主知道它的存在,其餘人都是不知的,包括荊羽。
前身之前都是在睡覺的時候,趁著荊羽守在外面的這段時間偷偷去裡面煉制丹藥的。
舞傾狂已經檢查過自己的身體了,經脈堵塞,而且這種經脈堵塞又和別的有些不同,所以一時間舞傾狂也不敢輕舉妄動。
等舞傾狂煉制完丹藥出來的時候,荊羽已經回來了。
“靈草呢?”
舞傾狂提到這個,荊羽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和氣憤,“翼王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