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門口,程然讓秦澤先把東西送上樓,她則拎起一箱純牛奶準備去送給宿管阿姨。
“小秦同學,你再學著點。宿管阿姨的月薪普遍都不高,你要是偶爾給她送點禮,包管她不再為難你。”
秦澤卻努了努嘴,哭笑不得的提示道:“你想想你是哪個學校的?”
程然臉一紅,明白自己鬧了個烏龍,她完全把自己代入到了秦澤的位置中,接著她趕忙將牛奶遞到秦澤手中:“那我和你一起去,由你送牛奶,混個臉熟。”
十幾分鍾後,在秦澤和程然走後,宿管阿姨詳細的記下了秦澤的宿舍資訊。
606,秦澤,一箱奶,電飯煲不用沒收了……
接下來,秦澤拎著大包小包回到了宿舍,他推開門只見楊春明在靜靜的看書,李孟在玩手機,劉博言則趴在床上玩自己的膝上型電腦,這回他的墨鏡倒是取了下來。
秦澤撇撇嘴,心想這比沒裝圓滿,這墨鏡要擱自己洗澡都不摘。
將東西放下後,秦澤跟三人打了聲招呼就急忙下樓了。
到樓下匯合程然後,秦澤陪著她走到了財院的門口,就在他準備打的時候,程然卻阻止了他,她說我們還是做公交車吧,她想看一下兩個學校之間的線路這樣就方便她以後常來了,而且還省錢。
要知道金陵的計程車價格放在全國都是榜上有名的。
程然覺得女孩子花費多,能省的地方還是要省,每次來都打的的話一個月起碼要少來兩三趟了。
誰知她的話音剛落地,秦澤瞬間就打了個哆嗦。
他不顧程然的再三勸阻,執意打車,並叮嚀她千萬別做公交車,寧願少來幾趟也不能冒著公交痴漢的危險來找他。
“什麼是公交痴漢?”程然好奇的問。
“醫學上叫行走的摩擦癖患者。”
秦澤想了想用一個文雅的說法說了出來。
“聽不懂啊。”程然懵懂的搖了搖頭。
“簡單點來說就是公交色狼。”
秦澤翻了翻眼睛,放棄了文雅選擇了通俗。
“哎呀。”程然臉一紅叫了一聲,接著不信的道:“誰會那麼變態啊?”
秦澤卻沒有直接回答程然的問題,而是板起臉嚴肅的警告道:“反正不許你做公交車。”
“我知道了,你們這些男生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公交車上還想鹹豬手。”程然沒好氣的啐道。
“別把我們這些正直的男生帶上去啊。”秦澤不屑的挑了挑眉:“我做公交車都是被女色狼鹹豬手的存在。”
“呸!”程然呸了一口,鄙夷的看了秦澤一眼:“鬼才信你。”
秦澤忽然嘆了口氣,他想起了自己前世那一段不堪的經歷。
前世大二還是大三的夏天,秦澤和李孟做公交車去福子廟,由於車上人多,兩人都是站著的。
秦澤後面是個三四十歲的少婦,一到停車的時候,她就隨著汽車的晃動往秦澤身上貼,秦澤起初還以為這大姐是因為慣性收不住力的原因,直到最後她到站下車的時候,用力的捏了一下秦澤緊翹的臀大肌,秦澤才明白自己遭遇了女痴漢,這讓他當場就麻了。
這事給秦澤留下了很深的陰影,直到有一天他在一個夜晚知道了少婦的好處,才散開了這個盤繞多年的陰影,只餘下滿腦子的追悔莫及。
後來秦澤回想那天的事情,他覺得其實也是怪他自己,那天他穿的太隨便了,上身黑色背心下身緊身牛仔短褲,將他健壯的身體凸顯的淋漓盡致。
也是因為這件事,秦澤從那以後能不讓身邊的女性做公交車就儘量不讓她們做,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意外。
“小秦,真有那麼噁心的男生嗎?”程然不死心的問道。
“不信?”秦澤眉毛一挑:“你就去坐試試。”
程然一聽趕忙搖了搖頭:“算了我們還是打的吧。”
秦澤按捺住高興,平靜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