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程然?”王悅抬眼審視著程然。
“我就是程然。”程然昂著頭道。
“就是你勾引我兒子的。”
“我呸!”程然立馬漲紅了臉,嫌棄道:“那是你兒子勾……你兒子追我的,我沒有答應。”
“你放屁。”王悅上下打量了程然和秦澤一番,恍然道:“我說怪不得我兒子怎麼會打人的,原來你倆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滾蛋!”秦澤怒了,她這是赤裸裸的誹謗,自己和程然就是一個單純的好同學好朋友。
“你……”王悅還想戰鬥,就被丈夫強制性的拽了出去。
沒有多久,李牆自己一個人進來了,他笑眯眯道:“小秦,小程,李楓他媽沒什麼文化,一時衝動了,我們就先離開了,等你家大人在的時候,我再來叨擾。”
說完,不等兩人回覆,轉身就走,走的時候還將門關了起來,只是在門關上後,臉上的笑容陡然褪去,變得陰森起來。
兩人走後,程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了沙發上,她拍了拍鼓鼓的胸膛,彷彿劫後餘生般道:“秦澤,剛剛可嚇死我了,我還是第一次和人吵架了。”
“吵的很好,下次繼續!”秦澤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呸!”程然沒好氣的嗔道,心想這人太壞了,自己可是淑女唉,還下次繼續。
傍晚,李牆獨自一人帶著些禮品來到了醫院,這次秦遠和李雲都在。
“是秦澤的爸爸媽媽嗎?我是李牆,李楓的父親,兒子小不懂事,給你們添麻煩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使秦遠心裡不樂意,也只能禮貌的接待李牆,隨後李牆拉著秦遠單獨出去談話了。
沒多久,秦遠沉著臉回到病房,李雲剛想詢問情況,李牆就走了進來,這次的他沒有了笑容,板寸下原本和煦的臉充滿了陰鷙,他冷笑道:“本來打算和和氣氣跟你們解決問題,沒想到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到這,他頓了一下,加重語氣道:“你們馬上就會來求我。”
“你兒子要坐牢,你兒子要坐牢,你兒子馬上要坐牢。”
秦澤好歹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他怎會讓李牆如此囂張,於是馬上開始反擊,並且開口就是三連擊。
李牆被氣的怒目圓睜,他哆嗦的指著秦澤道:“你個小比崽子,老子要年輕二十歲,當場就嘎你腰子。”他現在也終於理解兒子為什麼會下重手了,這廝嘴太賤了。
“你罵誰了?”李雲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這麼大的人了,嘴裡能不能有點毛,老秦,報警,就說有人尋釁滋事,辱罵他人。”
秦遠立馬掏出手機。
李牆見狀用手挨個指了指眼前的一家三口,警告道:“明天你們就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說完,轉身就走。
李牆走後,秦遠放下了手機,李雲一臉擔心的說道:“老秦,怎麼辦?這人看著不像好人,他會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
秦遠哼了一聲:“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國家有警察有法律保護著我們,我們怕什麼。”
秦澤接道:“死豬不怕開水燙,他們要打我們就賴……報警。”
李雲和秦遠一起瞪了兒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