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城既然起了這個心思,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甚至是躍躍欲試的。
時夏冷眼旁觀, “沈一城, 你以為那種那種事情很簡單就會夢到?”
沈一城勾唇一笑, “寶貝兒,放心,你城哥天賦異稟,沒在怕的。”
時夏,“……”
時夏以為一個快要三十歲的男人會是成熟穩重的,而她城哥的話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並告訴她,你城哥就是你城哥,無與倫比。
沈一城打算怎麼做,做什麼,並沒有告訴時夏,時夏也並沒有去關心他的做法,這種事情,時夏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但是每天早上只要下樓, 時夏看到沈一城那張臉時,便不自覺地老臉一紅。
他每天心心念唸的做春夢,夢中的女主角是誰?
時夏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
那個被她調戲了,面紅耳赤奪門而出的小鮮肉沈一城,怕是再也無緣相見了。
沈一城這幾天可謂絞盡腦汁, 他以為很簡單, 在時夏面前把牛皮吹大了, 到頭來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春夢這玩意兒可真不是說做就做的。
沈一城翻著一本書頁泛黃,不知道被多少人翻看過的‘青春期少年夢幻讀物’,卻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沈一城很納悶,他回來的頭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麼旖旎纏綿的夢,不應該是他一個剛剛割了腎的病人會做的,那麼就只有那個十八歲的臭小子了。
果然,年輕就是本錢,做個春夢都做的與眾不同。
時夏躺在床上也回想了沈一城說的話,算了算時間,應該就是沈一城在ktv裡對她表白的那個晚上。
“ant be r over an,i an,the ony an。”
時夏想到那天沈一城說的話,臉又忍不住泛紅,人啊,骨子裡的東西,真是到了任何時候都是改不了的。
窗子上傳來咚咚聲,時夏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開啟窗子,那人爬進來,唉聲嘆氣的鑽進她的被窩,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寶貝兒,你得幫我。”
時夏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幫你什麼?”
沈一城伸手抓過她,將她壓在床上,手順著她的睡衣衣擺就鑽了進去,耳邊是他急促的喘息。
沈一城因為感冒了,所以這段時間幾乎不親時夏的嘴,就在她身上又啃又咬的。
時夏被他當充氣娃娃擺弄了大半宿,就在受不了打算開口求他進去時,沈一城從她身上爬起來,拍拍屁股走了人。
留下一句,“寶貝兒,我回去做夢了,你受累了。”然後火急火燎的爬走了。
時夏躺在床上,那股歡愉勁吊在半空中上不來下不去,合著沈一城就是用自己刺激一下他,然後就撒手不管了?
第二天,兩人在樓下相遇,一人頂著一對黑眼圈,簡直是這世上最相配的一對情侶。
尤其是沈一城,精神萎靡。
時夏冷嘲熱諷,“腎虛?”
沈一城搖搖頭,“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