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茉一臉的嫌棄,“時夏,你審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老土了,這衣服是二十七八歲的阿姨穿的好不好。”
時夏受到了來自心靈的直擊,默默的把那衣服又放了回去。
女人看女人,真準!
兩人逛完街,便去了肯德基,點了些漢堡薯條。
兩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
莫茉今天似乎不餓,吃的很慢,若有所思彷彿有什麼心事兒一般。
分開時,莫茉終於忍不住,“時夏,我有件事兒想請你幫忙。”
“嗯?”時夏笑了,“什麼事兒說的這麼鄭重其事,還用‘請’字?”
莫茉臉有些紅,猶猶豫豫的從揹包裡拿出一封粉紅色的信,“時夏,你能幫我把這封信交給沈一城嗎?”
時夏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走到小區門口的飯館那裡,時夏步子停了一下,接著拐進了飯館後的小巷子裡。
她需要抽根煙緩緩。
路燈一盞接一盞的亮了起來,昏暗的光芒只照亮了小巷子的五分之一,時夏的臉隱在黑暗中,看不分明。
吃了藥,打了針,嗓子還是火辣辣的,咽口唾沫都扯著耳後根疼。
時夏抽了兩根煙,煙霧繚繞間,時夏想到了沈一城媽媽去世的那一天。
她在太平間外的走廊拐角處見到了莫茉。
那時候,她以為莫茉是去找她的。
現在想來真是天真,她從來沒有對莫茉說過那天她在醫院裡。
只是那時候,沈一城剛剛親了她,還對她說了‘再見’。
時夏整個人都是懵的,有些事情自然沒有心思去探究。
現在想來,為什麼從那天起,莫茉便決絕的與她斷了所有的聯系。
原來一切的根源是在這裡。
時夏將煙蒂踩滅時,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沈一城太他媽招人了。
出了小巷子,來到林韻的超市,時夏才知道兩人在醫院分開後,沈一城也沒回家。
還給林韻打了電話說不回來吃晚飯了。
只有時夏與林韻一起吃飯,兩人都沒說話,屋裡很安靜。
時夏嘴裡嚼著飯,腦子裡卻不停的轉著。
終於,時夏打破了寂靜,“阿姨,我看你這兩天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是嗎?”林韻抬頭對著時夏身後牆上的鏡子看了兩眼,摸了摸臉,“可能最近太忙了,有些低血壓吧。”
時夏咬著筷子,試探的問道,“要不然去醫院查查吧,有些病可大可小,還是查查放心。”
聽時夏這麼關心她,林韻很開心,“不用去醫院,我的身體我自己心裡有數,等過兩天閑下來就好了。”